“而且，”杨姗姗继续说道，“餐饮部亏损的那一块大多出在食材器械采购上，产生这么大基数地亏损，确实不应该。”
韩凉沉点点头，“不错，继续。”
“至于消费人群这一块，”杨姗姗说道，“这家酒店坐落在市中心，处于繁华地段，除了一边是马路之外，其他三面都是商业街，人潮量大，那些有身份的人综合考虑的话，应该不会来这里消费。”
“怎么说？”
“就比如一个非常受欢迎的明星，他如果想来这家酒店，首先必须经过一条人来人往的商业街道，如果一不小心遇到狗仔或者是粉丝的话，那就麻烦了。”
末了，杨姗姗给自己说得这番话做了个总结，“所以来这里消费的大多是中产阶级，消费度虽然不会太低，但也不会很高，这样就会产生一个物不能尽其用的现象。”
韩凉沉满意地扬了扬唇，好奇的目光落在杨姗姗身上。
“姗姗，你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东西？”
杨姗姗垂首抿了一口茶，神色间有些许落寞，“我只是一个失了身份的普通人，没有什么隐藏的东西。”
韩凉沉眸子暗了暗，拉过杨姗姗的手揉了揉，语气轻慢，“看来我对你这么好，你依旧不满意。”
杨姗姗心里一慌，急忙解释，“没有，我很满意。”
说着，她微微一笑，试图掩盖住心底最真实的情绪。
韩凉沉轻笑了一下，抬手捧着她的脸，像是把玩似的用手指在她脸上轻轻滑动了两下。
“为什么你看起来这么不开心？”
杨姗姗眼神有些躲闪，“我…我的脚有点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