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韩凉沉不疾不徐地开口说道。
杨姗姗坐到韩凉沉身边的位置上，舀了一勺汤，递到他嘴边，完全忘记他可以用左手吃饭这件事。
韩凉沉并没有出言提醒，任由杨姗姗一勺接一勺喂给他吃。
过了一会儿，几个服务员把餐桌上的餐食撤走，又陆陆续续将新做出来的餐食端上桌。
突然，一个服务员单手拿着纸巾，朝着韩凉沉缓步走来。
杨姗姗不经意间抬头看了她一眼，发现这个女服务员长得娇艳动人，是那种放在人群中，一眼就能注意到的存在。
她走到韩凉沉身边，稍稍矮下身，说话间唇角含着恰到好处不显突兀的笑容。
“先生，请问您需要更换餐巾纸吗？”
这道声音软得像，杨姗姗听在耳中，总感觉这声音像参了糖精一样，甜到发腻。
这时，韩凉沉闻声看向那个服务生，音调绅士和缓，“你的香水好香。”
服务员羞涩地笑了笑，“先生说笑了，我还是帮您换一下餐巾纸吧。”
杨姗姗拿着餐具的手顿了一下，不由得在心里冷笑一声。
这香水确实很香，她离得这么远，香水的味道还是浓得有些呛人。
她眼看着那个服务员伸手去拿放在韩凉沉腿上的餐巾纸。
也不知怎的，就抬手挡住了她。
服务员抬头看向她，脸上带着微微惊讶的神情。
杨姗姗迎上她的目光，脸上牵起一抹得体的笑，“不用了，这里还有一盒新的。”
服务员尴尬地收回手，将手中的餐巾盒放在餐桌上，转身离开了包间。
杨姗姗没想到那个服务员就那样轻易离开了，她回过神来，突然发现韩凉沉在好奇地看着她。
“你很讨厌她吗？”
杨姗姗摇摇头，“不讨厌。”
“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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