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要不要，关上门？”
杨姗姗不解地看了他一眼，“为什么要关门。”
“也好，”韩凉沉的眸底染上一丝愉悦的神色，“你要是喜欢这样，我也可以陪你。”
杨姗姗由于解扣子太认真，根本就没有把这句话听进去。
她只觉得韩凉沉这件衬衫的扣子长得太小，而且韩凉沉长得很高，她解开一颗，又扣上一颗，都要费好多力气。
直到最后一颗扣子被她系好，她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好了。”
“好了？”
杨姗姗点点头，又疑惑地检查了一遍那排扣子，“没问题啊，难道还有系错的扣子吗？”
韩凉沉满心的期待瞬间土崩瓦解，转身继续默默地刷牙。
杨姗姗有些不解韩凉沉的举动，静静地看着他洗漱完毕，才后知后觉他刚才为什么发出那句疑问。
她目光在洗手台上搜寻了一遍，果然在一个角落里看到了剃须刀，伸手将它拿在了手里。
在韩凉沉疑惑的目光下，杨姗姗抬手比划了几下，觉得有些不妥，在洗手间里转了一圈，拿回来一个不知道从哪个角落找到的塑料板凳。
她将塑料板凳放在韩凉沉身前的地上，然后小心翼翼地踩上去，虽然还是没能和韩凉沉持一个相平的高度，但总算没有那么费力了。
只见她抬起左手，稳稳地捏住了韩凉沉的下巴。
一瞬间，她平静的目光倏然与他震惊的目光相撞。
他的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了一下，薄唇轻启，低沉的嗓音随之落入她耳中。
“杨姗姗，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