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把眼一瞪,问道:“只是什么?!”
玉天苦笑道:“只是今天,我们两个不能战!”
“为什么?”严矫不仅疑惑,而且十分不满。
玉天笑了,因为他知道,不满就说明眼角已经接受了今天不能决战的事实。
但他还是要把这笑容强行扭成苦笑。
“你快说,你若是不说,我可就不管了!”说着,严矫手上御灵再次凝聚起来。
但是这一次,不仅他说的话没有之前坚决,而且他手上的御灵里也透出一股犹豫的感觉。
“但是,你又执意要战,更何况我已经站了上来,我们之间有一定要分出胜负来!”玉天还是不肯说。
说起来是他不肯,其实他根本就不知道怎么说,或者是说什么,毕竟这就只是他自己突然之间的感觉。
严矫紧握起拳头,他掌心的御灵也在握拳的力量下四处迸溅。
玉天抓紧时机,赶紧说道:“不如我们两个彼此就全力一击,到底谁胜谁负也不去管,日后再有机会,再区分胜负也不迟!”
严矫盯着玉天半晌,眼神逐渐变得无奈,他问道:“说了这么长时间,就是为了这个?”
玉天摊了摊手,表示这也是自己的无奈之举!
“你既不想打,又不愿意认输,还偏偏要走上这个擂台,你懂不懂规矩!”严矫大骂道。
玉天冷笑一声,说道:“你若执意,那便死战,未尝不可,只是后果难料!而且……”
“而且什么?你还有什么花样!”严矫又变回之前的样子。
玉天好像也突然放弃了原本的态度,说道:“你刚刚不也是偷袭了唐恪!”
他为什么要这么说,他刚刚几乎已经要说通严矫,为什么要半途而废?
“什么!”,严矫果然反应剧烈,他的声线都已经发生了变化:“我偷袭,你别忘了你自己曾经做过什么?”
他说的,自然是在太迹城中的那一次误会,只是他和玉天之间矛盾的来源。
玉天叹气道:“那一次其实是……”
严矫猛一挥手,袖中竟有一石块飞出,直击玉天的面门。
玉天只能侧身躲闪,他说的话自然也被严矫打断。
严矫出手之后,却又马上收手,他盯着玉天,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不用解释!”
然后他又再次冲了上来,那绝不回头的坚定,好像在宣告着玉天计划已经泡汤。
呼吸之间,严矫已经打出七八拳,他拳拳生风,风带风声,就像是早春的山巅。
这七八拳,却又被玉天尽数躲开,没有一拳能够擦到玉天的衣角。
但严矫并不惊讶,也不气恼,因为这是在他意料之中的,如果玉天连着几拳都接不下,他就不配做自己的对手。
“你不是要一招定胜负吗,在犹豫些什么!”严矫喊着,再次拉开了距离。
他这是再给玉天出招的机会,也是在给自己使出全力的时间。
玉天淡淡一笑,他的计划,从任何一个人的性格出发,所以几乎就没有失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