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邦道:“什么那个人?”
玉天冷笑道:“在你刚刚停顿的时候,你就已经暴露了。说吧,那人是谁?”
王邦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玉天,他觉得眼前的这个少年让人想让不到的可怕。他的城府丝毫不差他见过的任何一个人。
玉天冰冷的眼神像一根根利剑,但这些利剑并不插在他的喉咙,而是攻击王邦心底的精神。
王邦受不了这种眼神,没有人能受得了这种眼神。
玉天冷冷道:“我敢问你,你就应该敢说。我知道你是对我没有恶意的,不然我也绝对不会问你。”
没错!如果王邦真的是联合别人来害玉天,现在完全就可以出手,玉天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王邦叹了一口气道:“我不能说出那个人是谁,但我能明确的告诉你,他对你绝对没有恶意。”
玉天嘴角上扬,问道:“此行临江城,也是他安排的?”
王邦点头道:“特别是临江城之行,对你百利而无一害。”
玉天摇头道:“你知不知道,你对我的欺瞒就是最大的伤害。”
王邦不说话了。
他怎么可能说得出话,他现在内心也满是愧怍,他觉得他自己好像真的背叛了玉天。
玉天淡然一笑,说道:“好了,我相信你说的,只是你不应该告诉我,此行临江城到底是要做什么。”
王邦点点头道:“我这就要告诉你,不过是不是应该上车说?”
玉天和王邦就登上了马车。
马车的门帘一直是掀开的,因为玉天就坐在门帘正下方,那门帘搭在玉天的脖子上,他还要和王邦谈话。
王邦道:“你知不知道南郡最出名的是什么?”
玉天道:“我又不是南郡人,怎么会知道。”
王邦嘿嘿一笑,随即调侃道:“有些南郡人自己都不知道。”
“哦?”,王邦这么一说倒是更加提起了玉天的兴趣,“那到底是什么?”
王邦看了看南方说道:“一山一水一胜迹!”
他虽原本不是南郡人,只是在南郡生活了几年,但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玉天能听出一点自豪感。
玉天知道王邦不会没事给他说些地理知识,这一山一水一胜迹肯定和此行有关。
于是继续问道:“一山一水一胜迹,何解?”
王邦悠然道:“一山乃是朱雀山,朱雀山上的朱雀山庄,绝对是南郡最有威望的组织。”
玉天喃喃道:“朱雀山庄?它在南郡的地位比兽狂宗在京畿一代如何?”
王邦眼中光芒闪烁,像是想起了什么,玉天也明白,他实在想当年未脱离兽狂宗时的往事。
过了一会儿,王邦才意识到自己的思绪早已不在,变笑了一下,回答道:“兽狂宗根本就不能比。”
玉天不解道:“这怎么说,兽狂宗不是天下第一大宗吗,这几年没落了?”
王邦道:“没落不至于,只是京畿一代宗门林立,实力也都差不太多,但朱雀山庄在南郡是绝对独占鳌头,是整个南郡人心中的标杆,那庄主简直就比南郡的郡守威望还要高。”
玉天道:“我明白了,此行和朱雀山不会有关系,因为这四周一马平川,绝对不是有山的样子。”
王邦道:“那就是这一水了。”
玉天也肯定地回答道:“肯定是一水,不然怎么会叫临江城,而且我应该知道这临江城临的是那条江。”
王邦轻声道:“哦?”
玉天道:“元国能称得上江的流水只有两条,一个是山海郡的天流,另一处是南郡的澄江。”
王邦称赞道:“没错,临江城的江就是澄江。”
可玉天却皱起了眉头,问道:“我觉得此行不会是来看澄江的。”
王邦点点头,便把马车停了下来,因为他们马上就要过城门。
城门边虽然有许多带甲力士,但让人感觉懒洋洋的,虽然人数不少,但毫无气势。
玉天把已经下车的王邦叫回来,对他说道:“如果要盘问,你就说我们是白家的人,白进留给我了这个东西。”
说这话,玉天就悄悄把拿块铜牌塞到了王邦手里。
可王邦只是上前随便说了几句话,根本就没有用到那块铜牌,守城力士就放行了。
王邦再驾车启程时,玉天不解地问道:“这守城人为何如此懒散。”
这句话的声音有些大,不少守城人都能听见,玉天意识到这点,有些慌乱地瞟了瞟那些人,可只不过有一两个人瞅了他一眼,其他人好像连眼珠子都懒得动。
王邦道:“你不用紧张,这些守城的都只是站在这的假把式。”
玉天更加疑惑:“可守城不是要是吗?”
王邦道:“如果真有强大的组织或者人压境,这几个人能起到什么作用?而且临江城很特殊。”
玉天问道:“哪里特殊?因为临江?”
王邦摇头道:“那就要说说那一胜迹了。”
玉天安静地听着。
“那一胜迹其实也被当成一座城,起名叫太迹城,据说是当年有一位太御御者在哪里突破,人们为了表达对他的尊敬,将那里的山水古迹保存下来。”
玉天惊讶道:“这世间竟然有人真的能达到太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