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晨曦突然想起自己大三的时候,有一天大伯来学校看自己。
一直以来他的家庭环境都是标准的严父慈母,虽然嘴上叫着大伯,但是心里却只承认这是自己唯一的父亲。
但是他们也跟传统的家庭一般父子之间交流的很少很少。
那天他们喝了很多酒,然后借着酒劲说了很多话,大伯还问起他有没有在学校交女朋友。
段晨曦摇摇头,喜欢自己的人非常多,但是能让他看上眼的却一个都没有。
不是因为他挑剔,而是他根本没有这个心思。
知道了他的想法,大伯没有说什么,只是说起自己当年是怎么认识伯母的。
他说那次他去军区医院看望那些受伤的战友,得知领导们要来,医院里的医生护士都忙碌起来,纷纷跑来表现。
可是他却在住院部后院一个偏僻的水龙头旁看见了正在洗床单的大伯母。
她的身材很单薄,很费力地从一个木盆里拖出那些床单被罩,然后用手揉搓着。
天气很冷她的手冻得通红,洗一会儿就要放在嘴上哈哈气,然后再接着洗。
大伯站在远处看了很久,突然觉得这个看着不起眼的姑娘竟然戳中自己的心。
后来多方打听才知道她是医院新来的小护士。
她就是这样的人,不喜欢出风头,不喜欢在人前表现,总是默默无言地做着自己的工作,哪怕从来不被别人看见。
“我看见她第一眼就知道她是我要找的人。男人啊在外面打江山,家里就需要一个踏踏实实的,什么长相啊,家庭背景啊,都是虚的。”说完他拍拍段晨曦的肩膀,带着几分醉意继续说:
“你小子啊记住了,你就是艘军舰只管闷头往前开,但是掌舵的一定要是个稳得住的女人,否则啊,容易翻船。”
这句话,他到今天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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