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耸着肩膀瑟瑟发抖的样子,段晨曦突然想起了昨天在战壕中她掉着眼泪说“不”的倔强,这丫头还真是犟脾气,竟然能把这东西整个从台面上掰下来,脑子想啥呢?
他不由大笑起来,想捂脸遮挡一下却发现手上全是泡沫,最后只好一边笑一边洗完手。
田盼盼想哭的心都有,一方面是自己太蠢了,另一方面是她发现自己竟然不是眼花,大魔王笑起来太像一只猫了,而且是那种超级软萌的猫。
如果兔子和猫能杂交,估计也就长这样了。
两个人面对面坐在那个简易的小桌旁,依旧坐着小马扎,田盼盼根本不敢看他,因为真的感觉无法直视。
邪魅狷狂又面瘫一样的大魔王,竟然会像一只软萌的猫,她觉得自己的神经都要错乱了。
不笑的段晨曦恢复常态,他盯着闷头只是吃饭的田盼盼不由叹了口气:“我有那么可怕吗?”
盼盼将嘴里的饭硬咽下去,抬眼看看他,又马上低下头。
其实不是可怕,而是一种很诡异的错乱感。
看到盼盼不说话,段晨曦只好自言自语般说道:“周雷都告诉我了。”
田盼盼马上意识到他要说什么了,其实她早该想到,只是昨晚上都在琢磨他那奇怪的笑容,所以忘记要准备关于这件事的说辞了,被冷不丁问起来她还真是有些无措。
“你就是那时候受寒的吧。”段晨曦望着她,不敢想象周雷描述的那一切。
这丫头怎么看都不像能做出那么英勇的事情的样子,明明瘦弱的跟蒲草一般,却强韧的不可思议。那种时间,那种地点,她当时到底是怎样做出那样的决定,是有着怎样的心境和勇气。
可是她只是点点头,没有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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