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那是应该的……”谷兆基满头是汗,正在极力矛盾的想一个合适的价格,能够让李青云满意,自己也能赚些利润。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就在别墅院外,叫嚷李青云的小名,语气不善的让他出来。
“福娃,你给老子出来,妈的,几年不见,你长能耐了呀,敢一声招呼不打,就占我家的地办酒厂。要是不给一个让我满意的说法,老子整死你。出来,再不出来我砸你家大门啦?”那男子声音极度嚣张,骂骂咧咧,嘴里不干不净,根本不听旁人的小声劝阻。
李青云皱眉,当即站了起来,不知道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跑到家门口骂自己。听声音有些陌生,虽然话中的本地方言味很重,但实在想不起这人是谁。
杨玉奴本来在卧室看孕妇书籍呢,听到有人骂自己的老公,也不高兴,扔掉书就跑出来问情况:“老公,外面是谁呀?咱们什么时候占他家地办酒厂了?”
“你别操心,动了胎气就不好了。五爷爷家办的酒厂,有我百分之六十的股份,我们家出钱,五爷爷出技术,酒厂选址一直是五爷爷一家子忙活,具体地方,我还真没去过。你在屋里别出来,我出去看看,我会处理好。”李青云说完,就出了客厅,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不管是谁,敢在自家大门前骂娘,必须让他长点记性。
谷兆基听得目瞪口呆,李青云这么牛逼的人物,居然有人敢骂他?难不成,这村上还有其它隐居的绝世高手?诸天神佛在上,我到底来到了什么地方,自己在江湖上也算是一个小高手,但到了这个偏僻山村,只能沦落到挨揍牵马的地步。
心中又激动又紧张,向杨玉奴告罪一声,跟着李青云就往外跑,想看看外面的牛人到底是谁。
外面,一个四十多岁的壮汉,满脸横肉,穿着一件廉价西服,吐沫星子乱喷的大叫大骂,更让人恐惧的是,他手里还拎着一把杀猪刀。
旁边劝说的人,只能离他十多步,极为谨慎小心的劝说:“解放,你别闹了,你刚出狱不久,不知道村里情况变了。福娃现在可不好惹,关系多着呢,别的不说,你看看他这楼房盖的,多气派呀,村长、镇长都给他面子,听说他结婚的时候,市长都来了。再说,办酒厂那是他五爷李春泰一家子和村委会商讨的,大伙都没见福娃露面,你骂他不合情理呀。”
“你们懂个屁!我又不是没打听,那酒厂福娃占了六成,另外四成才是他五爷的,他五爷家里没人,我不找他找谁?”满脸横肉的壮汉,理直气壮的骂道。
其中一个老人,好像知道内情,犹豫一下才劝道:“我咋听说,是你堂弟和村委会签了什么转让协议,还有你娘的手印,办了这个协议,福娃五爷才让人动工建酒厂的。”
“我不管谁卖的,反正那是我的地,沾上谁我找谁,要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说法,我让他家鸡犬不宁。”中年壮汉极为暴虐的挥舞着杀猪刀,似乎一言不合,就要杀人。
李青云走到院外,瞅了这人一眼,总算想起他的身份,却是不耻的冷哼一声,回敬道:“连亲娘都不养的畜生,好意思让你的同类鸡犬不安宁?金币、铜币,他不让你们安宁,你们也让他不安宁!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