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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好端端的,崔昱怎么会提起燕翕来呢?
崔沪下意识的皱眉:“你是什么用的主意,我让你直说了,不要跟我兜圈子。好端端的,提起他是因为什么?”
崔昱似笑非笑,看着崔沪:“四叔的事情,谁去求情,都不好使,可是太子却不一样。”
崔沪的第一反应,就是崔昱一定疯了。
太子不干涉朝政,如今都还在进学。
崔沪是明白人,大概也知道陛下不想这么早放他进入朝堂之中。
让太子去给崔溥求情?
他知道,崔昱能说出这样的话,想必崔旻和燕翕关系是真的很好。
如果崔旻跟燕翕开这个口,燕翕未必不答应。
而由燕翕开口去求太子,太子更没什么好推辞的了。
这看起来似乎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可是由头呢?
太子求情的由头是什么?
他又为什么要给崔溥说这个情?
崔沪眼神更冷:“昱哥儿,该怎么处理,你哥哥心中会有数的。就算他自己拿不定主意,你舅舅也会从旁提点。你舅舅确实不会管你四叔的事儿,但是不至于连你哥哥都不管了。”
听他这样说,崔昱的心立时凉了一大截。
这就是不赞成他的主意了。
“小叔。”崔昱并不死心,咬重了话音,叫了一嗓子,“我不知道一时兴起胡说八道的。您自个儿想一想,陛下真的要四叔死吗?他真的是为了对付四叔吗?这次去京城,舅舅和哥哥跟我说了很多事,我想,陛下只是想‘借题发挥’而已。至于事情了结之后,四叔究竟该怎么发落,对陛下而已,其实是无关痛痒的。”
崔沪见他这样坚持,一时却疑惑起来。
他歪了头,上上下下的打量起崔昱。
崔昱让他看的多少有些不自在,就轻咳了一声:“您看我做什么?”
崔沪啧的咂舌:“我记得这个家里,除了你母亲,就是你最护着成娇的。你为什么会这样坚持要拉你四叔一把?你别忘了,的确是他想害死成娇的。”
崔昱眼中一黑,呼吸都重了重:“我没忘。”
“那么理由呢?”崔沪拧紧了眉头,“更不要说如今已经分了宗,他们过他们的,咱们过咱们的,大门一关,各人有各人的活法,谁也碍不着谁。出事的时候,四房的老太太就上门找过你祖母,你祖母不是借故推辞不肯见吗?这些你是都看在眼里的。”
崔昱沉默了许久,几乎久到崔沪以为他是无话可说了。
崔沪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就要打发他走。
可是此时,崔昱却又开了口:“小叔,分了宗,就真的能断干净了吗?在陛下眼里,崔家难道就不是一体的了?今天四叔出了事,咱们可以不管,因为分了宗,他做什么,与咱们都没有干系了。可是等到陛下哪一日气不顺了,再拐过头来想起这件事,会不会说咱们其实和四叔同罪?不是连坐,是同罪。四叔从前就住在吉祥巷里,他做过什么,咱们可能丝毫不知吗?如果真要说一点也不知道,那就只有一种解释——”
崔昱故意拖长了尾音。
崔沪感觉胸口一窒:“什么?”
“他做过的事,咱们都参与过,事发后,要丢卒保车,这——”崔昱一顿,一字一顿的咬重了话,“是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