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航说得很慢,但这种直接说出酷刑的过程,让人人心头一颤。
杨峥吧唧吧唧了两下,心道:“我靠,这第一重酷刑都这么残忍了,难怪诏狱臭名远扬啊!”
段誉等胆小之人,浑身打了个寒颤,段誉拍着胸口道:“太可怕了――?”
高航继续说道:“所谓【油煎】,便是将一口平的铁盘烧热后,将人放在上面,不到片刻,将犯人烧焦。”
众人打了个寒颤,段誉等胆小之人,下意识的看了自己胸口,跟着重重的吐了口气。
大小姐颤声道:“锦衣卫怎么这般残忍?”
杨峥道:“对敌人仁慈,便是对自己残忍,我看锦衣卫是对敌人才这样做的?“
大小姐嗯了声,声音竟有些颤抖。
“【灌毒药】就不用多说了,我们锦衣卫灌一次毒药,然后喂一次解毒药,然后再灌另一种毒药,直到将犯人毒死,目的是使犯人尝遍了死的恐怖和痛苦,锦衣卫们从旁观赏。嘿嘿,这种滋味可不好受?”高航说着嘿嘿一笑,露出一口的白牙,阳光下竟有阴森之感,众人心头均是一震。
高航明显感受到了刘平等人的惧怕之意,暗自有些得意,故意提高了声音,道:“要说最厉害的,还要算【站重枷】,这个刑法倒有些趣味,听我慢慢说来?“
段誉等人心里害怕不已,但听高航说有趣,还是忍不住问了声道:“如何有趣法?“
高航见段誉一介书生,在听了三道酷刑后,还敢询问,暗暗佩服他的胆色,相比刘平,胡海等人听完锦衣卫三大酷刑,不少人额头上已经溢出了汗珠,不由感到好笑,微微摇了摇头道:“我这道酷刑之所以有趣,是在于我进了诏狱的犯人,要戴上木枷,而且必须站立,不准坐卧。”
段誉听得有些不解,只不过是戴上木枷而已,纵然站立,不能睡,想来不至于太难受,忍不住道:“这道酷刑只怕是诏狱最仁慈的一道酷刑了?”
高航哈哈一阵大笑,道:“段兄弟想错了,这【站重枷】可比上面三道酷刑都要重,上面的酷刑虽极重,但熬不下去不过是一死,而这【站重枷】犯人一时半会儿却不得死,因为枷的重量超过常人体重,最重曾经做过三百斤的大枷,给犯人戴上后几天就得活活累死。这岂不是生不如死?”
段誉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喃喃道:“三百斤,果然是生不如死?“
高航一阵得意,继续说道:“【嗜血凳】将犯人绑在这长满长钉的木凳上面,后面有人用力将绳索越拉越紧,犯人流血过多而死。这些都不过是诏狱最常用的酷刑,高某做锦衣卫数十年,从未见人能在这五道酷刑下活着出来――?“说到最后,故意加重了语气。
场上一片宁静,唯独高航的声音在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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