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岁相邀因弄瓦,今年弄瓦又相随。
弄去弄来还弄瓦,令正莫非一瓦窑?
“怎么样?”彭少爷不待他念完,一把夺过纸张,满脸殷切的问道。
杨峥也不知彭少爷从哪里看到了这四句诗词,心中只觉得好笑,这四句诗是宋代家苏洵得第二个女儿时,请刘骥赴宴,刘酒醉后吟诗一首道:去岁相邀因弄瓦,今年弄瓦又相随。弄去弄来还弄瓦,令正莫非一瓦窑?我国古代把生男孩叫“弄璋之喜”、生女孩叫“弄瓦之喜”。璋为玉质、为礼器,瓦为陶制、是纺车上的零件,两者质地不同、使用者的身份也完全不一样,男孩弄璋、女孩弄瓦,实为重男轻女的说法。刘骥醉后幽了苏洵一默,就借机对其戏谑和调侃,既道出了苏洵心中的无奈,又反映了他重男轻女的封建思想。好在苏洵此时才二十多岁,正年轻,“弄璋之喜”的希望还是大大的。后来果然不失所望,苏洵得了苏轼、苏辙两个好儿子。
这件事当时常被人当做一段佳话,杨峥没想到彭少爷竟用想靠着这样一首诗词去赢取李嫣儿,这不能不让他感到好笑。
“怎样?“见他一直不说话,彭少爷显得有些焦急,这首诗词是他无意间在一家酒楼里听到的,当时觉得有趣,便记了下来,后来说与人听,倒也没能说出这四句诗词是何人所做,他便厚着脸皮做了自己个人诗集了,平日了也拿来炫耀一番,无不被人称赞,今日见杨峥随口说出四句诗词,便让娘亲欢喜,便知道他文采不错,一来也是想看看他知道不知道这首诗词为何人所做,二来也想让他看看,这首诗词的水准如何,也好作为两个月后招亲宴会上露一次脸面。”
杨峥道:“拜托你以后弄点的诗词,最好是无名无姓的人,那样总好过被人当众揭穿了,这刘骥来一代文豪,你用他的诗词,不怕他的后人告你剽窃呢”
一听这话儿,彭少爷的那点侥幸立即去了一大半,对杨峥能看出这首诗词的作者更加佩服,涎着脸道:“华安,你才学不凡,能不能再给我作一首诗词,好让我也在李家的宴会上露露脸。”
“一切名利都是浮云,你要露脸干什么?“杨峥没好气的道。
彭少爷还不死心道:“是浮云不假,可有句话不是说“不畏浮云遮望眼”么,我正是这么做的,安华――?“
杨峥只觉得这家伙倒也有几分机智,眼看他不依不饶,知道今日答应了,不知明日还有什么,索性一咬牙道:“不怕告诉你,刚才那四句诗词是我抄袭的?“
彭少爷微微一愣,随即道:“真的么?”
杨峥道:“当然了,诗词这种高级货,你身为少爷都做不出来,我这个下人哪里会做诗词啊?”
彭少爷刚想说:“这话儿不错!”可一想立即摇头道:“打发我是吧,你不会作诗,不说咱彭家的招亲宴会上的千古绝对,便是杭州商会上,你吟诗作对可不少,就连前日红袖招你所吟唱的两首小曲,嘿嘿,这些都不是抄的吧?”
杨峥道:“都是抄的!”
彭少爷可不上当,哼了声道:“华安,你这厮,本少爷平日里待你不薄,想不到你这么小气,也罢,也罢,你既说是抄袭,那便抄袭,你告诉我抄袭的地方就好,我自己去抄,这总可以吧!”
“告诉你,你也去不了啊!”杨峥感到好笑:“地方告诉你也未必知道!”
彭少爷有些不服的哼了声道:“这天下就没有我彭成峰不知道的地方?”
“哦,是么?那敢问少爷,香港在何处?”杨峥笑眯眯问道。
彭少爷微微一愣,显然是觉得这个词儿好生动听,忍不住叨念了两声,又细细思索了一番,确实不知这香港在何处?“
“你便是在这家香港的地方抄来的诗词么?“彭少爷有些失望的问道。
杨峥道:“那倒不是,我的这些诗啊,词啊,曲啊,都是我家乡的才子们所作,他们说给我听的,我记下来了而已,说起来也不算抄袭!“
彭少爷一听根本不是抄袭,脸上露出深深的失望之色,轻轻叹了声道:“这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啊?李家的宴会我怕是露不成脸了?”
杨峥看他如此模样,心中有些不忍,道:“那也未必,这宴会之期还有两个多月,少爷只需从现在起发奋读书,到时候能作出一首露脸的诗词来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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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双十一啊,也就是光棍节啊,祝那些还没找到另一半的书友们节日快乐,同时也希望你们尽快找到另一半,今晚三更,哈哈,算是给你们一点安慰,另外了,已经好几天没动静了!不多说了码字去了,要不然该骂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