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战况如何?”李福达眯着双眼看了一眼王立,轻声问了声。
雷豹见李福达没有怪罪的意思,暗暗松了一口气,喝道:“还不快说?“
王立便要说话,只听得门外一阵慌乱的脚步声,跟着“轰隆”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跌落在地上一般。
三人好奇的扭头看向门外,只见门外立着一匹战马,战马下一人倒在地上,看不清楚面容。
好一会儿那人才抬起头来,冲着屋内喊了声:“教主――?”
李福达看了一眼眉头微微跳了一下,沉声喝道:“扶他进来!”
雷豹心头一跳,一股不安的预感从心里升起,急忙起身与王立一起走了出去,将那人扶了起来,只见那人肩膀上插着一只羽箭,后背还被砍了一刀,鲜红的血迹已经将全身的衣衫染红了一片,整个人仿佛是一个血人。
雷豹与王立将那人扶了进来,放在一张椅子上,稍微停了一会儿,雷豹急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那人咬牙坐了起来,神色却是有些惧怕,一个劲的道:“教主,我们的人都被杀光了?“
一句话说完,那人的声音颤抖了起来,这幅模样让李福达心里有些不安起来,厉声喝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我们的人马会被杀光,雷虎、韦福在做什么?“
那人哭着道:“教主,韦护法叛变了,他杀了雷护法,还放了沈艳秋,自己率领麾下的五千兵马逃走来,我们被敌人包围了――?“
“你说什么――?“李福达得脸sè一变,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沉声道:”你,你再说一遍?“
那人仍具哭着道:“雷护法叛变了,杀了雷护法,我们被敌人包围了,教中弟子大半被官兵给杀了――?”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李福达大叫了几声,仿佛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一般。
那人道:“教主,属下说的千真万确,官兵已经开始往这老庙杀了过来,用不了多久怕是要杀过来了,教主,我们还是快逃吧?”
李福达面色阴沉,他怎么也不相信,自己的心腹爱将会在这个时候背叛自己,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一手创建的弥勒教竟如此不堪一击,竟被一个彭家的下人给毁了!“
雷豹一直没恢过神来,自己的哥哥竟被人给杀了,还是死在自己人的手上,这让他愤怒不已,直到这会儿他才咬牙切齿的道:“韦福我要杀了你――?”
“你做什么?“李福达喝道。
“教主,我兄长死的太冤了,我要去为他报仇――?”雷豹哭着道。
李福达面色黯然了几分,咬牙道:“这个仇是一定要报的,不过不是现在,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有活下去,才能报仇!”
“呜呜――教主――?”雷豹抹了一把眼泪呜咽道。
“教主,再不走就来不及了――?”王立心急如焚,自从听到官兵已经杀过来了,他便惧怕不已,若不是害怕李福达的手段,恨不得立即离开这个鬼地方。
“走――?”李福达咬了咬牙喝道,话音一落,身子一闪,最先出了老庙。
雷豹,王立急忙跟了上去,三人三匹快马也不知什么方向,大喝一声纵马逃去。
战场上,金一笑彻底发挥了他的才干,先是用两千骑兵冲杀,然后再用一千匹马一起冲击,连番的冲击,早已让那些弥勒教教徒惧怕不已,纷纷丢了武器爆头投降,有了第一个作为榜样,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不用金一笑多说什么,张翼早已挥舞着自己的大刀冲了上去,斩杀了那些兀自反抗的弥勒教教徒,待张翼一口气厮杀了二十颗头颅,下破了胆色的弥勒教教徒,再也没一人反抗,纷纷丢下了武器投降。
仅此一战,风云一时的弥勒教就此土崩瓦解,从此退出了历史的舞台。
香山的由来据说有三种说法,一是其名来自佛教经典。据《佛教文化便览》记载:佛教创始人释迦牟尼出生地迦毗罗卫国都城(佛经中称父城),附近有山名香山,释迦牟尼在世时其弟子有入香山修道者,其后仍有很多佛教徒在香山修道。二是得名自最高峰的钟乳石,其形似香炉,称为香炉山,简称香山;三是得名自古时香山的杏花,花开时其香味使得此山成为名副其实的“香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