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暻身形不动,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完全一副这事儿不说清楚就不罢休的样子,骆心安在心里哀叫一声,使劲抓了抓头发,”好了好了,真是怕了你了,这次是我不对,我没有听你的话留在屋子里,但念在我都把饭给王爷您摆到跟前了,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动动筷子成吗?”
说着她低下头亲了聂暻嘴角一下以示安慰。
果然,聂暻的嘴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抖了两下,本想极力绷住表情,结果还是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心里就像被一根羽毛撩拨了几下一般,泛起一股若有似无的痒意。
他没急着拿筷子,而是在骆心安嘴唇躲开的一瞬间追了上去交换了一个切切实实的亲吻,直到骆心安因为气喘发出一声闷哼的时候才放开她,目光半眯着露出一抹幽深的色泽,“儿子可以一会儿再看,但儿子他娘我现在可得好好惦记惦记。”
说着还没等骆心安反应过来,他就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啊!”
骆心安吓了一跳,惊呼一声赶忙搂住他的脖子,嘴唇被啃咬的还泛着嫣红,气喘吁吁的锤了他两下,“快放我下来,我现在都胖成猪了,你也不怕闪着你那老腰。”
聂暻不仅没放还收紧了胳膊,将骆心安往自己怀里一带,低下头又见缝插针的在她的嘴唇上落下一连串碎吻,贴着她的耳边低声说,“胖成猪又怎么了,难不成你还怀疑相公我的腰不行?看来是本王平时不够努力,没让王妃大人满意啊。”
他眉毛一挑,露出一抹暧昧不清的笑意,还没等骆心安反应过来,就抱着她往旁边内殿走去。
骆心安老脸一红,两条腿使劲蹬了两下,作势就要逃跑。
她太明白聂暻是个什么性子,看起来是快没有温度的冰疙瘩,实际上内里火热,一旦爆发出来,那一本正经说荤话的本事,实在是让她抵挡不住,所以只好认怂赶紧逃跑。
可惜聂暻就像猜到她会这么做一样,见她一撩腿就直接从后面一揽,将骆心安牢牢地重新困在怀里,接着不轻不重的拍了她屁股一下,“老实点,别乱跑,要不打你屁股。”
骆心安恼羞成怒,“你已经打了!”
“那我就再打一下。”聂暻彻底将厚脸皮发挥到底,那只刚拍过她屁股还没挪走的手又顺势捏了一下,末了还不忘评价一句,“嗯,又软又弹,好像比上次摸还肉乎了点,你得继续保持,屁股大好生养。”
骆心安被这一句刺激的差一点口血喷出来,刚想反唇相讥,结果两个人已经到了床榻边上。
聂暻将骆心安轻放在床上,又忍不住低下头亲了她一下,这次连嘴唇都舍不得离开,一直轻柔的摩挲着她的唇瓣,像是黏在她身上一般,一只手支着在她的头侧,另一只手攫住她的下巴,像故意都骆心安一般,舌头一点点的将她的唇缝撬开,却不急着攻城略地,而是一点点的轻拢慢挑,纠缠嬉戏。
直到骆心安被他撩拨的气喘吁吁,一张脸红的几乎滴血的时候,才使劲撑着他的胸口将他推离了半分,两个人四目相对,彼此的唇舌之间拉出一条暧昧的银线,聂暻的眸子是前所未有的明亮,甚至那张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此刻也分外的柔和。
骆心安敏锐的察觉到了这细微的改变,忍不住问道,“你今天似乎特别高兴?”
聂暻侧身躺到了她的身侧,一伸手将她搂在怀里,手指摸着已经稍有些隆起的小腹,轻笑着不答反问,“我见到你高兴还不行?”
骆心安先点了点头,接着又快速摇了摇,“你这次的高兴跟往常不太一样。”系欢农才。
“哦?这你都能看出来,那你倒是说说怎么个不一样法儿?”聂暻故意跟她绕圈子,一挑眉毛饶有兴味的问道。
骆心安见他故意耍自己,嗤笑一声打趣道,“还我怎么就看不出来,你要是看到一个冰疙瘩莫名其冲你一直笑,你也觉得奇怪吧?”
聂暻一愣,接着伸手就咯吱骆心安,“行啊你,长本事了,连本王都敢取笑,我今天就得在儿子面前重振夫纲!”
骆心安特别怕痒,而她全身的痒痒肉在哪里聂暻全都知道,这会儿被咯吱的上气不接下气,一边笑着到处躲一边擦笑出来的眼泪,“你让儿子……哈哈哈……评评理,我说的到底……是不是实话!”
两个人闹成一团,骆心安肚子里那个小家伙似乎也感觉到了爹娘的情绪,这会儿翻了个身继续愉快的打盹儿。
直到骆心安被咯吱的举白旗,瘫在床上揉笑疼的肚子时,聂暻才收手放过她,贴着她的耳朵没来由的说,“心安,父王已经同意让你出宫了。”
刚才还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骆心安,一听这话整个人都定在当场,愣了好久才回过神来,接着慢慢的长大了嘴巴,“……你、你刚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