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阴阳代理人之改命师
- 七岁,我以为我会和普通的孩子一样长大,工作,成家,但是因为误碰了一个葫芦,而放出了不干净的东西,改变了我的一生。命运,在普通人看来玄奥奇诡,但是对于我来说,这是我吃饭的本钱。命师,一群能够换命,改命之人!百年富贵命格,千年帝皇命格,万年奇仙之命……我一路追寻命格,一路走遍华夏大地,神话时代遗留的悬案,古皇陨落之谜,千年僵尸,万年阴司之难,我将为你展现出绝不一样的华夏大地,我将带领你看见这个世界最不
- 暗丶修兰
习以为常的事情才总是让人遗忘,不是生活在这个宇宙的人,或许很难理解他们那种独有的文化氛围,以及对“恒星”这一现象的盲目崇拜。
黑暗世界的特性放大了这一点,让巴萨罗谬不知不觉便忽视了这个不该被忽视的点,要不是有娄希这个不受影响的外置大脑提点,恐怕直到他离开这座星系也不会想到这一点。
巴萨罗谬心中豁然开朗,将目光投向了那颗因为陷入了沉眠期而不再发光,显得特别没有存在感的恒星。
熔金一般的烈芒闪烁,从封闭层上那些细密的裂纹中悄然钻出,在黯淡的星宇间熠熠生辉。
巴萨罗谬微微挑眉,伸出手,银灰色的光芒一闪而过,跨越了中间的距离,将一缕苏醒的光辉抓在了手中,细细打量。
窥一斑而知全豹,他能够感觉的到,这个已经沉眠了无数年的超级生命已经开始了苏醒,正在以这种方式向那已经将祂遗忘的生命重新宣告这世间的“正理”所在。
——是地母用刚才的那种方式唤醒了这个家伙吗?
——还是说……她这么多年谋划的东西,就是这个?
逆时序计算机化的大脑为巴萨罗谬带来了庞大的计算力资源,如今的他同样也是可以学着格莱克斯那样,用简单暴力的穷举破解之法强行模拟未来的变化,当他在心中生出“地母到底目的为何”的这个念头的时候,数份答案便已在一瞬之间浮上心头。
——聚合、分离、恒星生命、江河之子、主序联合、流浪帝国……
——结果到头来,果然还是得回到这个世界的主题啊。
巴萨罗谬揉了揉眉心,手指无意识的在虚空中拨弄着,隐约窥见了这座黑暗世界从过去的创世之初绵延至未来的熵寂之末间,永恒不变的那一股无形伟力。
“天上的光芒……都是敌人吗?”
即使已经看到了这个宇宙最糟糕的那些未来,这个男人嘴角的笑容也还是那么一如既往的狂妄,像是将胜利当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
东征本就是以祓除不净,夺回被歪渊现象侵蚀的世界为目的,要想将一切重新导回正轨,最好的办法便是先摧毁原有的旧秩序。
直到此刻,黑暗世界的一角面纱终于在巴萨罗谬眼前展开了,让他真正确定了自己接下来需要做的事情。
——终结这个世界“聚合”与“分离”两条道路之间的矛盾螺旋。
至于这个过程中会有多少人死去?
抱歉,巴萨罗谬根本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作为污浊尘世的一部分,没人能有资格高高在上的评判谁对谁错,谁该活谁该死。从命运相交的那一刻开始,两个世界便注定了要与对方争夺融合时的主体之位。
非胜即死而已,这事情没什么道理好讲的。
巴萨罗谬唯一能做的,便是尽可能争取到那个相对可以接受的平衡点,为了这个目的,他不允许任何人阻挡自己得到主导东征的权力。
“说好了的,我不会让你从我身边溜走的。”娄希似是猜到了巴萨罗谬心中所想,理所当然道。
“那就还请你接下来继续忍受我的众多缺点了。”男人开怀大笑,将手掌对准太阳,然后缓缓握紧,像是想将这亘古不变之物也抓在手中一样。
他轻声笑道:“接下来,就让我们去见一见这座星系原来的主人吧。”
——去看看地母这个疯女人究竟在搞什么阴谋算计。
巴萨罗谬在心中如此补充道,拿出了圣枪,在虚空中随意勾划,将神秘的符文烙印在了虚空。
“Athe,malkuth,ve-gedulah,le-olam。”
在蕴含着神圣力量的言语落下的一瞬间,那一串串以圣枪刻在虚空之中的符文同样也随之闪耀起了光辉,像是要刺瞎人的眼睛一样,灼目到异常的程度。
几乎是同一时间,耀变的心中顿时就浮现出了强烈的危机感,被强行从吸收记忆的状态中打出,四顾茫然。
——我是谁?我在哪?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觉醒过来发现家里什么东西都没了,还没等梳理完脑子里面多出来的一大堆异物呢,在恍惚间,又是突然发生了没办法解明的未知变化,此时,用人生三问的话,或许能够很好的描绘此时耀变的内心。
“神不在乎”是这个世界绝大多数人对恒星生命的认知,可很少有人知道的是,这群掌握着最强力量的生命之所以保持着高冷而漠然的旁观姿态,实际上却是因为:从祂们的诞生之初起,思维结构中便没有被写入应对“其他事物”的对策。
但凡强者,社会性都是会越来越弱的。
作为这个宇宙一半超凡之道的起源,恒星生命天生便位居这个宇宙“强”的终点,可以说是一群“完全成就”,消除了所有欲望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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