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阴阳代理人之改命师
- 七岁,我以为我会和普通的孩子一样长大,工作,成家,但是因为误碰了一个葫芦,而放出了不干净的东西,改变了我的一生。命运,在普通人看来玄奥奇诡,但是对于我来说,这是我吃饭的本钱。命师,一群能够换命,改命之人!百年富贵命格,千年帝皇命格,万年奇仙之命……我一路追寻命格,一路走遍华夏大地,神话时代遗留的悬案,古皇陨落之谜,千年僵尸,万年阴司之难,我将为你展现出绝不一样的华夏大地,我将带领你看见这个世界最不
- 暗丶修兰
恒星是这个宇宙间的绝对主角,自古至今,从来如此。
这座废弃星系之所以被主序联合判定为“废弃”,则正是因为作为核心的恒星生命陷入了漫长的沉眠期,开始主动吸收着外界的光辉。
灵能是这个宇宙最大的变数,既使得世间之物都有了开灵的机会,也使得这个世界原本的秩序遭到了偏移,滑向了未知之处。
与生俱来的庞大灵能支撑下,除非蠢到走上一味凝聚质量的死路,恒星生命的非自然寿命是字面意义上的无穷无尽。
在这个世界,永无终结之日的神代中,古老的恒星神明们从未死去,仍旧占据着永恒的中心之位,今存始存且将永存,令万事万物都在遵循着祂们的意志而运转。
……不,与其说是祂们在“想”,不如说是祂们存在的本身对于脆弱而又渺小凡物们便是一种必须要去主动适应的“天理”。
在所有光辉所能够辐射到的地方,对于“恒星”的畏惧和敬爱都是早就写入所有生命血脉根中的事物,哪怕进化出了智慧,也难以摆脱这些贯穿了它们整个由生至死过程的终极情感。
恒星生命的沉眠在这个宇宙是常有的事情,在漫长到以数千万、乃至以亿为单位的时间中,为了保证知性结构的正常存续,它们往往会选择在沉眠期中用光辉中大量的同族信息来冲刷沉寂的心灵,并以此来构造全新的“人格”。
对于地上的生命而言,恒星生命认知中的一次小憩,却是一场不折不扣的天灾。
在那漫长的永夜中,连死亡本身亦会消逝。
即使是向来以不知死亡为何物的无畏而着称的江河之子大多也都难以承受这种无光的恐惧,在那些直属于恒星的星之眷族看来,世上或许再没有了比这更加残忍的事情。
“真让人害怕的景象啊。”玛各轻声叹息,模仿双星而成的身躯上各色的光辉接连闪耀。
按照他以前的性格,这个时候是该笑的,可当真正看到这副骇人景象时,玛各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心中萦绕着莫名的恐惧。
他清楚,那正是来源于每一个受光而生者血脉最深处的本能在低吼。
“只是那群古老的亡灵作祟而已。”
苍老的声音响起,在玛各玩味的眼神中,科帕克像是回到了自己家里一样,时不时从大衣的口袋中掏出几片神树的树叶,放在口中咀嚼着。
这时的他已经和当初在斯科涅利上的形态大不一样了,全身从头到脚都被一层层繁复的银灰色装甲所包裹着,整体线条刚硬而流畅,给人以莫名的神圣之感。
——居然真的是神性的气息。
以双星结构的身躯为核心,光辉向下延展,拟态为相似的人形,感受着科帕克身上缭绕着的神圣感,玛各用这具全新的身躯咂巴了一下嘴,眼神中略有忌惮之意。
望着科帕克手中的树叶,他好奇的问道:“这些东西又是从您从那条斯科涅利河上带下来的?”
“嗯,都是吾神掉落下的一部分,当初从那里离开的时候,为了以后也能更加清晰的接触到吾神的存在,我便多带走了一部分。”科帕克无奈道,脸上的神色满是警惕:“老头子我可就这么点存货了,用一点少一点,你可别千万打什么歪心思。”
——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这些东西有问题吗?
心中虽是盘算着谋划,玛各表面上却不露分毫,光辉中满是和善之意:“不不不,我们星之眷族当然没有夺人所好的习惯,既然科帕克大人你不喜欢,那我下次不提就是。”
以星之眷族那无人不知的贪婪之名,能毫无异样的说出这种话,倒也真是难为他了。
一个是年纪轻轻就坐到校官之位、统领数支舰队,主序联合正冉冉升起的未来新星,一个则是老年默默无闻、被繁碎琐事磨去了菱角,身上还背着多方通缉令的化外之民,玛各与科帕克的身份差距不可为之不大。
然而,令人惊异的是,在这个房间中,二人的地位却完全是身份的反转,倒是玛各对科帕克持以尊敬之礼。
科帕克懒得去费心费力的说车轱辘话,开门见山道:“流浪帝国那边的人我已经帮你联系好了,接下来的该怎么去演戏你也知道,这种小事情我也就不多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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