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阴阳代理人之改命师
- 七岁,我以为我会和普通的孩子一样长大,工作,成家,但是因为误碰了一个葫芦,而放出了不干净的东西,改变了我的一生。命运,在普通人看来玄奥奇诡,但是对于我来说,这是我吃饭的本钱。命师,一群能够换命,改命之人!百年富贵命格,千年帝皇命格,万年奇仙之命……我一路追寻命格,一路走遍华夏大地,神话时代遗留的悬案,古皇陨落之谜,千年僵尸,万年阴司之难,我将为你展现出绝不一样的华夏大地,我将带领你看见这个世界最不
- 暗丶修兰
巴萨罗谬出声叫停了娄希,揉了揉因为过多接受禁忌知识而有些胀痛的头部,直接将已经冻裂的大脑拿了出来,塞到胸口的炉心处进行解冻。
——“冰冷的恐惧”需要用“安逸的心”来化解。
知识是有重量、且缠着深沉诅咒的,不论是从理解者的口中述出,还是从书本上转移到阅读者的心中,都会在常世上留下持续不断的影响。
虽然还比不上那些涉及到创世的奥秘来的艰深,但波赫尤拉家所掌握的这份来源于《论日落的未解之谜》中有关静默之秘的知识断片也算是详细阐述了“冬”的具体运行规律以及一部分实用的大仪式。
当然,最关键的一点是——这本密传中记载了一段涉及到波赫尤拉家继承仪式的隐秘历史。
现在的时间已经是距离那场仪式过后的一天了,大抵是通过某种途径认知到巴萨罗谬实力的缘故,这路上那群“叛逆”并未再作浪费力量之举,让巴萨罗谬和娄希二人就这么平安而顺利的来到了波赫尤拉家所居的那座在历史上富有盛誉的凛冬要塞。
这座凛冬要塞的形象可以说是与巴萨罗谬想象中的要塞形象是天差地别,既非是如一般意义上的要塞一样建在地上,也非是如闪米特那边的有翼者般将城市高举在天上,而是极其怪异也极其不合常理的,将要塞建立在了“墙壁”之上。
是的,就是墙壁。
依托于大地,绵延至天穹,就算是以巴萨罗谬的眼力,一眼过去也是望不见尽头的、将常世与黑暗世界的界限分割开来的人造墙壁。
就像是把这无边无际的墙壁当做了大地一样,无视了重力的拉扯,那组成凛冬要塞无数建筑群便这样突兀的从墙壁上延展而出。
理所当然的,在这堵已经每一个基本粒子都被波赫尤拉家历代的魔女和圣徒铭刻上符文阵列的叹息之墙面前,巴萨罗谬也就立刻明白了那座濒临北境的黑暗世界在这么多年内无数次的试图扩张自己的笼罩范围,这座凛冬要塞也仍然从未陷落过一次的原因。
——它确实是无法用任何手段进行破坏、歪曲的。
——因为……这堵墙壁正是“世界尽头”这个概念的具现化!
在“人的世界到此而终”“常理的世界到此而终”“可以想象的世界到此而终”这三重概念性大结界的笼罩下,叹息之墙外黑暗世界的存在被定义为相对常世不存在的虚无,哪怕是达到了理解之位的圣徒,在没有涉及到这方面的能力之前,也绝不可能破开墙壁走出黑暗世界。
当然,不在墙壁包裹之外的地方要除外。
黑暗世界是字面意思上的黑暗世界,重点是后面的世界,并非仅仅是前面那意味着没有探明的黑暗,在高浓度歪曲之力的侵蚀下,包括时间流速和空间尺度在内的一切基础定律都会因此而产生畸变现象膨胀至极大的地步,并获得近似于歪渊的性质,朝着世界被蛀蚀后的那个孔洞而跌落。
虽然说用墙来形容更加符合它的外型一些,但实际上叹息之墙的作用则更加接近“井盖”一点,以自身的存在横贯于孔洞地域与真正的黑暗世界之间,将百分之九十九的歪曲之力都隔断在外,使之无法侵入常世。
“按照你的这个进度,大概距离彻底掌握那个仪式还需要三天。”在巴萨罗谬想着上午着那堵叹息之墙的时候,慵懒而轻柔的女声打断了他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