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至少能够看看的道路在巴萨罗谬的践踏之下变得的堪称惨烈万分,整段都碎裂的不成样子,甚至连几个原本的砖石都很难找到,只有一地被生生掀开裸露而出的泥土大地。
不止是地面,就连整个通道都摇摇欲坠,穹顶之上不断的向下掉落几捧灰尘,令人怀疑是否下一刻就会直接垮塌而下。
所幸,这片的土地大概都是拉博特的所属,在被废弃之后也早就不算是公物,巴萨罗谬自然是不需要赔偿也完全不可能赔偿的。
巴萨罗谬仍有余力思索,内心只觉舒畅之意。
那些被他所杀死的怪物他不知道开心不开心,起码他自己是非常开心的。
他可真是爱死这种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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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尔萨德的天空之中不知何时又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小雨。
雨自阴云而落,虽然很小,却总是带着能够将污浊的城市重新洗净一遍的魔力。
虽然有雨,但却无雷,不过配着地底不断传出的一声声轰鸣声,倒也差不了多少,也能够凑合。
在距离酒吧不远处,一栋能够将其下的一切风格尽览的天台之上,有一个既不持雨伞,也不着雨衣的年轻人。
这个年轻人就这么坐在天台的边缘,两条腿很是节奏的晃荡着,用脚后跟敲击着的墙壁,发出声响。
他丝毫不应这危险的高度而惧怕,也丝毫不担忧自己是否会因为狂风而失去平衡被吹落,失了性命。
就像是一个纯粹的看客,他就这般有一搭没一搭的哼着小调,视线就像直接穿过酒吧的废墟,看到了那地底正在发生着的战斗。
听着那一声声巨大的响声,他像是可见那之后的结局,似是非常惋惜的摇了摇头,叹息道:
“可惜啊,小拉博特,我还以为你会更无情一点的,没想到居然就这么直接冲上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