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道夫先生丝毫没有愧疚的欺骗着他们,两个?两个个怎么挡得住那个家伙!
他只是想将这一切都摆好,方便巴萨罗谬动手,利用他们吸引火力而已。
鲁道夫先生自认为对这种家伙再了解不过,自己这种大家伙一定会被他留到最后再进行审判的。
他命令玛尼、兰蔻、卡尔曼提斯等人与自己结成一组
卡尔曼提斯直接拒绝了,兰蔻似乎察觉到了鲁道夫准备拿他们挡刀的目的,有着卡尔曼提斯在身旁她倒是也能提起胆子反驳。
玛尼的本能察觉到了鲁道夫先生毫不掩饰的恶意,她当即出声道:“抱歉,我不喜欢同人一起行动,鲁道夫,你知道的。”
”你也说过,只是一个小贼而已,他如果遇上了我,我会让他好看的。”
“好了,大半夜的,我继续回去睡觉了。”玛尼用手戳了戳昏倒在地的巴萨罗谬,起身整理了下衣服,走了。
不知名的歌谣被她哼起,在模糊的歌声中,她回到了自己的帐篷,不见了身影。
她在用这种方法压制着心中的暴躁与不安。
她不喜欢这种场景,只想回去睡个好觉。
见到玛尼这种丝毫不给面子不配合的场景,鲁道夫先生本就不大的眼睛又眯了起来,其中逸散出危险的光芒。
他盯着玛尼走入自己的帐篷不见了身影。
“这个女人......”他叹了口气,鲁道夫先生很是失望。
无声的歌曲突然被奏响了,邪异的呢喃悄悄传入了鲁道夫先生的耳内。
那躺倒在地的巴萨罗谬,手指莫名的抽动的几下,嘴唇难以察觉的微微开合着。
那是他从以前对手处习得的,用以挑动人心的黑暗歌谣,已经被狂乱之血感染的鲁道夫,心防早已失守,根本难以抵挡。
骇入思维,侵蚀身躯,在不知不觉间,鲁道夫对自身的操控权又落入了巴萨罗谬手中一点。
在鲁道夫先生的心中,一股极端的情绪生长而出,他的思维被限定到了某个念头上。
“该死!该死!该死!这个不识大局的女人!“
不知道为何,他无比的想要杀死玛尼,所以,他从记忆里挖掘出一个个足以支撑这个念头的动机。
通过那本就源于自己的血液,巴萨罗谬可以轻松的感受到鲁道夫脑海中每一个念头的变化。
在这种情况下,他只需要一点力量,就可以撬动心灵的缝隙轻易的洗去鲁道夫的意志。
这种将人的一切都掌握在手中的感觉,简直如甜美的毒药一般腐蚀心灵。
常人是难以抵御这种诱惑的,越是使用,他们就越是偏离常理,他们就越是向着歪渊靠近。
借助歪渊改变他人者也必将被歪渊所改变自己。
巴萨罗谬深知着一点,但同时也并不忌惮于使用,更不会将之放在一边死活不肯利用。
每件事物都有着他的作用,如果因为这件事物有着副作用就主观性的放大它的副作用而死活不肯去使用无疑是愚蠢至极的。
在不涉及到他所坚持的某些东西的时候,他一向是个实用主义者。
手段是正义也好是邪恶也好他根本无所谓,作为一个强者理应果断而理智的做出抉择,选择去学会掌控而不是畏惧于自己的手段。
这只是一时的工具而已,他清晰的明白着这一点,如果连掌控工具的信心都没有,那他干脆自裁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