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天炎要塞的人,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招募了四个英雄,刚才的动静,就是你搞出来的吧,李秀的湖底领地那么隐秘,你是怎么发现的?”
对面的两个神只在被拉入战场后,看着对面混合在一起的沼泽蛙人、豺狼人、野猪人混合部队,立刻就认出了郭文彬的身份。
这也不难猜测,一般来说,除了五大顶级势力,其他的势力大多都是一个种族构成,哪怕偶尔有几个种族联合,也绝都是生活习性接近,聚集在一切相互护持的种族。
其他的种族,即使是互相护持,但是也应该是实力相差不大才会这样,现在对面的沼泽蛙人,无论是等级还是习性,都差豺狼人和野猪人有段距离。
这种怪异的组合,立刻就让两个神只猜到了身份,也只有他们这种刚刚降临的神只,才会对这般的兵力来者不拒。
土着英雄和他们这些临时降临的英雄最大的不一样,可能就是在这里了。
“现在是你出现在这里,又有胆子主动撞上了我们,那么刚才提示被淘汰的人,就应该是李秀了。”
对面两人好整以暇的开口,对于郭文彬主动撞上他们,明显没有太多的担忧,在两人说话的时候,郭文彬扫了对面的兵力一眼,就猜出了他们的底气。
此时对方只有两种兵力,其一是一群浑身皮肤蓝色,手持巨大斧子或者钉头锤的冰霜巨魔,这些冰霜巨魔的数量,足足有三千之多。
另外一种,是皮肤赤红的矮人,他们不仅皮肤是红色的,连手上拿的锤子和盾牌都透露出一股赤红之色。
矮人的数量也不少,比起冰霜巨魔还要多,足足有五千个。
看起来好像八千数量的总数,甚至还不及郭文彬手下数量最少的野猪人,更不用说他这次算是倾巢出动的沼泽蛙人和豺狼人了。
但是对方敢于无视郭文彬,自然是因为这八千数量的士兵,并不是本世界的土着,而是他们自己从神域里面召唤出来的眷族。
哪怕因为两个世界的规则不一样,所以实力没有达到传奇的眷族在降临这个位面以后,实力被压制在九级兵种的地步。
但是整整八千个九级兵种,再有他们削弱版的军团战术集合,不要说郭文彬这边这些低级的杂牌军了,哪怕再多一倍的数量,怕是也很难在纸面上的实力赢下他们。
“我之前还担心,刚才动作这么大,会不会吓得你们中有人选择放弃领地,选择流浪,从而让我一阵好找,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你们有底气把资源全部投入进去召唤自己的眷族,怕不仅仅只是为了完成要塞的任务吧。”
郭文彬听到两人的话,朝着安妮和三个野猪人英雄点了点头,然后就看向对面两个神只。
他的话一说出口,原本还得意洋洋的两人,却突然变了脸色,他们相互对视一眼,神色终于起了些许变化。
“你,你是谁,在胡言乱语一些什么?”
两人在震惊过后,竟然是开始试探起他来,郭文彬暗道一声可惜,不过也正常,这些人连疆环要塞的高层也欺骗,现在自然不可能和他说实话。
不对,想到这里,郭文彬继续看了两人一眼,他们在位面里面名目张胆地搞事情,而且完全不合常理的冒险召唤出如此多的眷族,投入这么大的本钱。
他并不相信,疆环要塞的高层会不知情,毕竟眷族一般在向神只祈祷的时候,总喜欢在前缀加一句全知全能。
虽然神只实际上并不能做到全知全能,可要只是简单地了解一下低级生物的一生,或者探查某个位面,只要实力足够,很多东西并不是太难的事情。
那么这些神只在两个要塞的高层面前搞事情,那些高层的神只真的会不知情吗?
而要是疆环要塞的高层,或者说两个要塞的高层知道这些事情,却不告诉他们这些其他降临的神只面前,这又是为了什么呢?
要知道,这一次降临,众人因为是真身,可是会有一定几率遇到身陨的危险的。
一时之间,郭文彬觉得自己似乎隐约感知到了什么。
“不管你知道什么,还是只是瞎说的,看来是留你不得了。”
不过没等他仔细去想,对面的两个神只见他迟迟不说话,也就没有继续僵持下去的意思。
轰轰——
果然,对方花费这么大代价冒险召唤出自己的眷族,果然是存了利用军团增幅的威力,来提升己方的战斗力。
三千个冰霜巨魔的力量迅速朝着其中一个神只身上汇集,战斗空间的温度瞬间在军团成型的时候下降了几度。
与此同时,一柄巨大的锤子凭空出现在对方的队伍中央。
“准备!”
郭文彬来不及说起来的,立刻命令己方的英雄也动了起来。
三个野猪人英雄对视一眼,这一次是三个人同时出手,一万野猪人士兵立刻开始分工合作,先是由所有的野猪人术士们施展联合魔法,增强了众人的状态。
接着,其他的野猪人近战单位就相互靠拢,背对着对方,接着,一块比之前还要巨大的半透明光幕,瞬间笼罩了最前方的野猪人。
为了能够增加抵挡对面那个巨大锤子,野猪人甚至都不敢把防御屏障撑开最大。
轰——
就在野猪人们刚刚做好准备的时候,巨大的锤子也刚好砸了下来,不知道对方是胸有成竹,还是因为位面不一样,规则压制下来不及改变攻击目标。
总之冰霜巨人聚集起来的巨大锤子,恰到好处地落在了野猪人撑起的防御屏障之上。
噗——
咔嚓嚓,哪怕野猪人士兵数量和英雄数量都更多,但是在三千个九级士兵和两位英雄的加持下,他们这种简陋的军团,到底还是比不过主位面神只多年研究出来的军团,在坚持了不到几个呼吸之后。
野猪人撑起的屏障,就开始出现一道道的裂纹,时候是在下一刻,这道屏障就即将破碎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