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说到一半的时候，灵桓簇有一次痛苦的叫了起来：“啊……”
“桓簇！”
月萱只是条件反射的叫了一声，然后就又很快恢复了淡定。
一阵一阵的疼痛和折磨，她现在也是看习惯了。
等灵桓簇缓过来的时候问她说：“萱儿，你刚要说什么？”
月萱无奈的叹了口气，她刚刚想问的问题，都不知道自己现在还要不要追求它的答案了。
不过看着灵桓簇还在等着她提问，她就真的问出口了。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黎慕染的。”
问出口的时候，她就后悔了。
还真是不该问，这个时候，追究这个又有什么意义呢？
灵桓簇回避了：“问这做何？”
他似乎并不想回答她。
月萱看他这样子，心里已经有了积分明白之意，再问了一句：“绿依师姐，知道吗？”
灵桓簇倒是很干脆：“嗯，她知道，一开始就知道了。”
他的眼神转动着，月萱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小算盘。
不过她冷笑了一下，是在嘲讽自己，居然一直都没看出来，一直一直都不肯相信自己的帝君，还背叛了他。
虽然没在灵桓簇面前说什么，可终究是发现了，灵桓簇到底是怎样的为人。
她后悔自己告诉了花瑰灵桓簇可能回来找她，也后悔灵桓簇没有爱自己，自己却甘愿沉沦被他利用：“什么叫一开始，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她咆哮，这似乎也是第一次咆哮，这该是多失望，才会有这样的举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