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撕心裂肺,像极了柳四儿和香兰在火车上,火车要开的时候,柳四儿突地“发了疯”,跳窗子逃回了北平。
李想正开着车,看到楚南洺的样子,他突然有些犹豫,“盛总……”
“继续开。”盛时舟紧紧攥着楚南洺的双手,不让他挣扎。
楚南洺被拦住,他本来是想打盛时舟的,可双手死活挣扎不开,索性就狠狠一口咬了上去。
反正戏子的身子贱,咬你一口,不能传染点什么贱病给你,也能让你疼一阵子!
楚南洺下嘴狠,咬住了盛时舟的手背就不松口。盛时舟就死死皱着眉头忍着疼,任他咬,一声不吭。
李想看着这一幕,惊得要停车阻拦,却被盛时舟挡了回去,“不用,就随着他,你继续开车吧。”
咬了好一阵儿,楚南洺才平静下来松了口,这时候盛时舟的手都麻了。
盛时舟松开了他的手,也从他口中抽回了自己的手,手背上血淋淋一片,足见他下口有多狠。
拿了一张纸巾,把血迹擦掉了,盛时舟看向楚南洺;而这时候,楚南洺也正抬眼看着盛时舟。
对视之间,盛时舟一挑眉,“消停了?”他没有半点责怪的意思,话里都带着笑,简直是对楚南洺宠溺到了极点。
楚南洺痴痴地看着他,突然间也跟着笑了,还泪眼朦胧的,“你没死呀?”
他又是哭又是笑,一下子抱住了盛时舟。
盛时舟才舒展的眉头又皱起来了,他稍稍推开楚南洺一些,认真地看着对方的眼睛,一字一顿,“我不是傅兰砚,我是盛时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