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像一阵风,吹过去就吹过去了,也不可能再回来。
在戏中,柳四儿活不了几个月了,可他自己犹还不知,于是一天拖过一天,那十分的真心,宁愿自己烂死在肚子里,哪怕是腐了、生蛆了,都不敢讲给傅兰砚听。
假如楚南洺是柳四儿的话,他知道了自己没几个月可以活,那最想做的,应该是接个吻。
如果不剩多少时间好活了,盛时舟又早已知道了他浓烈的爱意,那索性就接个吻吧,给这灼烫的爱意再添一把火,让它烧得更旺一些。
于是他就吻了,唇舌交缠,吮吸辗转,仿佛这一次吻过之后,就再也没有下一次。
一个吻过去,楚南洺靠在了盛时舟肩上,车里的气氛很静谧,车外是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一面车门一扇车窗,好像就隔绝了两个世界。
过去了很久很久,天边亮堂堂的白泛了乌青,再过去不久,就彻底黑了。
可是城市的霓虹灯渐渐亮了起来,就又成了一个热闹繁华的世界。
楚南洺靠在盛时舟肩上,开口打破了这份静谧,“好了,我们回去吧?”
盛时舟点点头,就又听到楚南洺道:“回去之后,再一演戏,我可能又要变回原来的样子了,接下来的日子,可就辛苦你了。”
“不辛苦,应该的。”盛时舟的声音轻轻的,仿佛是在笑。
车辆调转了个头,投入了车辆的洪流,向着小北平驶远。
但这一次,盛时舟的目光坚定了,对于一切,他都不再担忧;楚南洺的目光也很坚定,他有坚固的后盾,所以不再彷徨。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