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时舟皱了皱鼻子,最终还是笑着屈服了,任由楚南洺将他脱离办公桌。
小隔间原本就只是给盛时舟一个人备着的,所以床不大,容纳两个人稍稍有些不足。所以他们侧着身子,相拥而眠。
过去了一夜又一夜,起先他们还会躺在床上聊聊天,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但随着时间推移,楚南洺看得出来,盛时舟脸上的疲惫越来越明显,所以他就不主动聊天了,手也规矩了许多,不再四处撩拨了。
公司资金相关的事情楚南洺不大懂,但通过盛时舟日益深皱的眉头也可以猜想到,他这几天的工作并不是很顺利——要么是数据理不顺,要么就是资金上真的出了什么问题。
楚南洺帮不上忙,但他很相信盛时舟,毕竟是在商界驰骋了十年的人,怎么会栽在这点小风小浪上?
至于他自己么……
他还挣扎在无数个故事的浪潮当中。
李想隔天下午又拿来了一些剧本,或是导演发出邀约,或是投资方发来的邀约,总之又是无数剧本找上了门来。
剧本分了两沓,一部分是李想已经筛选过的,导演、合作演员、投资方各方各面都比较靠谱;而剩下的那部分,自然就是不那么靠谱的。
或是没什么投资,或是导演、合作演员有问题,抑或是难度太大,这些一一剔除过后,都被放在了另一摞里。
李想打算离开的时候带回去,一一回绝掉。
楚南洺经过时顺眼一瞥,就瞟到了这么一句台词——“奴才就是天生的贱骨,难登爷的高眼,可但凡奴才逗得爷笑了,便还请爷赏口饭吃。”
啧,乍一瞅还以为是个太监呢!也难怪要被筛选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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