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曳蹲在遥知知的脑袋旁,看着胸山的刀口,忍不住扯了扯:“可以啊,想当初郯渊那厮砍我这一刀,用了半个月呢?。”
“不过也是,你毕竟是个玄婴了,郯渊那个时候就不过是一条啥也不懂的小妖怪而已,我要是今天完好无损的回去了,那你就太丢人了。”
“………”遥知知动了动。
她动不了啊。
“咳咳,兄弟,能不能帮把手,把我拔出来。”
她没有力气了,五脏六腑都快吐出来了。
旁边的烟,熏着她眼睛了。
“来。”滕曳扯过地上的树枝低到遥知知嘴边:“咬住我拔你出来。”
“去你妈的,我又不是狗。”
滕曳扔掉树枝:“那你就埋着吧,我回去给你叫郯渊。”
“…………”
求人不如求自己。
遥知知挣扎着挪动自己。
滕曳见此连忙起身,试图离她远点儿。
“哎,行吧,行吧,我帮你。”滕曳站起身来,抬腿跺脚。
地面裂开,遥知知顺着缝隙,伸出手爬了出来。
躺在地上躺尸,手臂上青紫色的淤青一大片。
漂亮!!!
滕曳抬脚踢了踢遥知知:“哎,我说,你怎么就喜欢上了那个死长虫了,他可是一个麻烦啊。”
遥知知转头瞪了他一眼,挣扎着坐了起来:“你很了解他?和他认识了很长的时间了吗?”
滕曳顺势坐在她对面,两人中间是遥知知的莲火,借着火花在暗淡的夜色中看清了他的脸:“几千年了吧,我记不清了,反正啊,从一开始他掉落妖界我就遇见了他。”
“本来我是想吃了他的,但是我那个时候啊没有入过世,思维还停留在当一个花的时候,也没有什么男女之别,架不住他长的太好看了,我一时没忍住就将带了回去。”
“然后呢?你一时没忍住就教了他吞噬道?”
滕曳摇头:“不,是被他骗的,他那个时候可不是现在这么一副冠冕堂皇的样子啊,你知道什么叫衣冠禽兽吗?和他最为合适。”
“你还有被骗的时候。”
“他那时顶着一副天真无邪的脸,可怜兮兮的讲着他的过去,我又一时没忍住,就告诉了他我食人花一族的吞噬之法。”
“后来,又一时没忍住,教了他,谁知这小子胆子大啊,学了个小几年就跑了,后来我也找不到他了,再后来便是他打上天界被囚,其实我想过去救他的,但是我……哎,不说也罢。”
他那个时候胆子还没有大到要和天界作对,知道郯渊没死,他也就算了。
滕曳捂住胸口,心痛至极:“不过这死长虫居然又出来了,我真的不理解,妖界和天界都快被他翻出花儿了,他怎么还没死。”
“呵,你不都还没死吗?”说人家。
滕曳贱兮兮却自信不已:“哎,我没死那不是因为我强啊,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几个王八蛋不知好歹的敢于挑战我,不过那死长虫就不一样了,他没死简直就是命大,上天垂怜。”
“所以你是在找郯渊的?”否则怎么可能随便在路边遇见一个妖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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