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已经知道了。”
“你恨我吗？”
莫林锋问。
白小凡认真的看着他，郑重的说道：“不恨，小美虽然是我很亲的人，但我不会干涉她的选择。”
“哦。我还以为你会很恨我！看来是我想多了。”
话锋一转，莫林锋道：“有没有想过，她不是自愿的，是被人逼迫的？”
莫林锋这样说指的对象，当然是那个所谓小美的干爹，在广州的那个晚上，把小美推给他的老男人。
白小凡听到这句话，先是微微一愣，脸有些僵硬。但是下一刻，便恢复了正常。
竟然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你不生气？”
莫林锋又问，那双深邃的双眸像是要看透白小凡一样看着他。
白小凡摇了摇头。
“不生气。”
说完这三个字顿了顿，然后轻叹了一声道。
“就算事实是你说的那样她是被逼迫的，但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其实就算这件事在我面前发生，我恐怕除了难受，也没有什么能力改变这样的事。”
似乎没有想到白小凡会这样说，莫林锋难得的露出一抹讶异。随即，嘴角微微一勾。仿佛，心情大好。
正在此时，白小凡再次开口，脸上露出了恳求的表情。
“莫，阿锋你能不能放了小美。”
白小凡本来想叫莫先生，但是可能想到这样叫有些生疏。于是，换个另一种称呼。阿锋，这个听起来很亲密的称呼。
这种叫法，也是之前在莫林锋的要求下让他选的。要么叫锋哥，要么叫阿锋。至于莫先生或莫少，莫林锋好像很不想白小凡这样称呼。
终于说出了这句话，其实他今天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这一句话。白小凡难免有些紧张，他很怕很怕，莫林锋会直接摇头拒绝。
但是出乎他的意料，莫林锋双眸看着他，嘴角那么笑还浮现着，语气很平淡的道：“可以。”
白小凡闻言，心头大喜。可是，莫林锋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又熄灭了他的欢喜。
“不过，你们见面之后，她不能再留在这个城市。”
白小凡想都没想，直接开口问道。
“为什么？我不明白。”
莫林锋看着他，很平静地说道。
“这是我的决定，没有理由。你不要再多说什么，我的决定不会改变。还有，你们见面之后你立即从那里辞职，来我这里。”
白小凡讷讷的看着他，一言不发。心头却是满满的苦涩，笑自己刚才竟然那么天真，以为会这么容易。
不由得自嘲的笑了笑，是苦涩的笑。
白小凡真的也没有再问原因，他知道男人这样说，以他多多少少对男人的了解，无论他说什么也没有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