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例如陆真的事,陆真坚持正义,不畏强权,不讲关系,身上充满了锋利的棱角;而他们则是宛如圆滑的玉器,突出的棱角在社会的打磨下已消失殆尽,处理任何事情总是讲究面面俱到。他们试图把陆真变成和他们一样的人,没有了对立,他们自然就是正确的!
因此,这表面上看似人事调动,但实则却是信念与心里的博弈,究竟谁会取得胜利呢?
报社编辑部在九楼,杂志社编辑部在十楼。
陆真只能立即收拾自己的东西,从九楼搬到十楼去。
过程中,有部分同事上来礼貌『性』安慰,让他到杂志社那边好好干,有部分同事则是站在远处窃窃私语,看那神情显然不是在说什么好话。
不过,一切都无所谓了,陆真带着孤独的微笑离开了!
调到杂志社的编辑部后,陆真并没有负责什么大事,领导甚至都不让他负责外办的工作,只让他呆在室内,做一些文职和打杂的工作。
这些领导以为这样做就能限制陆真的能力,但他们始终还是高估了这个社会,高估了人类。
陆真刚调到杂志社编辑部的第二天,有个同事让他帮忙复制一份论文,但在复制论文之时,他发觉这篇论文的内容有些熟悉,于是便开启真实之眼一看。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这篇论文竟是假造的,其中的核心论点内容涉及抄袭,并且一些实验数据还是经过修改的。
于是,他便拿着这篇论文找到了杂志社总编,开门见山的道:“总编,这篇论文涉及造假,杂志社最好不要刊登,以免引来负面。”
总编刚准备坐到椅子上,一听陆真的话,差点没吓得从椅子上摔下来!
迅即,他不可思议的道:“什么?你说什么?”
“我说这篇论文是假的。”
“那个……你把论文给我看看!”
总编接过论文一看,发现署名是黄志伦,心情瞬间就凝重了七八分。
要知道,这黄志伦可是a市大学最有名的教授,在科学界很有声望,也很受学生和老师们的爱戴,而他的论文一向是投稿给长江杂志社的,而长江杂志社一向也是直接刊登的,双方合作得很愉快。
如今,陆真却说这篇论文是假的。
不禁让总编冷汗频生!这小子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啊!
“你知不知道这篇论文是谁写的?”总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问道。
陆真淡然点点头,道:“恐怕a市还没有人不知道黄志伦的吧?他今年五十八岁,在学术上的成就很高,甚至都让国外的科学家佩服不已。他每年都非常高产,通常能完成三到四篇顶级论文,可以说是a市科学界的第一人!”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才接着道:“但这些如今看来不过只是表象,一个人的精力始终有限,他能保持连续几年每年都完成三四篇论文,这本就匪夷所思,也应该早就引起人们的怀疑才对,但他长久以来的名声无疑为了形成了最佳的保护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