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这一切都是陆真大哥的功劳,尽管我们一直质疑他,但他还是不计前嫌的帮助了我们!”白子星提醒道。
他本是想替陆真说好话,却不想这些话引起了白太沧夫『妇』的警惕。
白夫人冷静的道:“小星,你还年轻,别被陆真这个人骗了,我感觉他这个人很不简单很不单纯,而且我们已经上过一次杰克的骗了,千万要小心行事。”
“哼,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白子星本来就生母亲的气,听母亲敢污蔑陆真,冷不丁的说了一句。
对此,白夫人很无奈,她知道这事是自己有错在先,只能先顺着儿子了,等儿子消气再说。
白太沧沉呤道:“小星,你别生气了,你妈说得没错。你们想想,陆真只是一介记者,如果没有事先调查,怎会对杰克的事了解得那么清楚?而杰克又在接近小美,那陆真的目的是不是也有这种嫌疑?你们再考虑自己载陆真上来这件事,看起来像是半路巧合,难道就没有可能是对方故意设计的么?”
刚刚说完,又想起了一事,补充道:“不对,如果陆真真有这种想法,那说不定从帮助小星识破骗局开始就已经是他计划的一部分了,更说不定……那个骗局都是他特地安排的。”
“……”
白子星觉得家人的想像力未免太丰富了。
白馥美虽然和白子星的想法相似,但却不可否认,父亲的分析很有道理,这一切的事确实有些方面讲不通,比如陆真如果没有调查杰克,如何知道得那么清楚?如果说陆真真的调查了杰克,那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那现在怎么办?任由陆真参加酒会么?”白夫人问道。
“妈,你在说什么啊?难道想赶人家离开么?陆真可是有正式请贴的记者。”
白馥美自己都被母亲的话吓了一跳,她有时候想,做人到做到这种地步、事事提防是不是很悲哀?
白太沧沉思了一会儿,缓缓说道:“为避免夜长梦多,还是赶他离开比较好。虽然他是有正式请贴的,但我要找到赶他离开的理由也不是找不到的。”
“爸妈,你们疯了么?陆真大哥刚刚才帮了我们大忙,你们转头就忘恩负义、过河拆桥?”
一听父母已经将事决定下来,白子星不可思议、又失望之极、又无比愤怒的反对道。未经世事的他,认为恩就是恩,仇就是仇,那怕陆真真有一些目的,那也可以等酒会之后再说,现在就迫不及待的赶人家离开,哪里是君子行径?哪里有贵族风范?
只不过,对于儿子的反对,白太沧夫『妇』并没有解释太多。
他们都知道儿子受到了陆真的影响,为了不让儿子坏事,白夫人让人把儿子关到房间里。
默默在一旁看着这一切的白馥美,心中一阵大寒,她才发现自己的家人竟是这样的,竟也有这样的一面,那种流于血『液』里的高贵与优雅竟是如此不堪一击,她也终于明白原来世人终究逃不过一个俗字!
对于父母今天的异常之举,白馥美也非常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