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云梁和解敏骑在马上跟着游猎帮的人走,她们现在彻底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只能听到有隐隐的水声,但她们马匹的蹄下分明是干燥的地面。
那个探路的人突然又回来对阿律达耳语,阿律达的脸色绷得紧紧的,看着挺吓人。
云梁咳了一声,“我,我要撒尿。”
阿律达回头看她一眼,“先赶路。”
“我要尿裤子了!”云梁气道,她能这么说出来就表示实在憋不住了。
阿律达下马过来把她抓下来,然后让其他的人继续走,只让自己的马留下等。
他把云梁扔到墙角,“快点儿!”
“你走开啊。”云梁说。
阿律达瞪她一眼,“快点儿!”
云梁气得要哭了,可还是低着头寻了个火把照不到的暗处蹲下,嘴里抽泣着,“哼……跟你能过好日子才怪,都欺负我,呜呜……”
过了会儿云梁从阴影中出来,脸上挂着泪痕,阿律达把她抓到马上,自己也上马继续向前。
“别哭了!”阿律达粗声道。
云梁抹了抹脸,肉乎乎的腮帮湿淋淋的。
“出去后……你会不会把我卖了?”云梁突然问。
“我都说了让你跟着我,怎么会卖你?”阿律达说。
云梁却不太信任他了,“可你本来是亡命徒,怎么可能突然要成家?”
阿律达不说话了,马默默地走着,半天后他才说:“我会尽量让你安稳的。”
云梁吸了吸鼻子,“我听说你们原来都是尼秋国的人,十年前尼秋国覆灭后,不少军队都出来当了雇佣军,你既然要安家,干吗不当初就安顿下来啊。”
阿律达突然转头看云梁,凑近她耳朵说:“你的国家让人给杀灭了,亲人全部没了,你能立刻就静下心来过日子吗?”
云梁不敢动,阿律达看着前方,突然粗声道:“那时我所想到的,便是杀人。”
云梁低头抠着马鞍,“那,现在你为什么又想安定下来呢?”
阿律达也不明白,他又看了看云梁侧面鼓成一个弧度的小脸,还有她身上那种属于孩童又属于女人的味道。闻在鼻子里,莫名的就让他感觉到那种曾经失去的温馨。
“你愿不愿意跟我呢?”阿律达突然问。
云梁低着头,“你问我干吗,我只是被你掳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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