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骑师点头,“嗯,在下翰林院侍讲学士刘品,这匹马是在下自己养的,在家中阿母叫它奇奇。”
奇奇?连名字也这么像哈士奇啊。
云梁伸手摸了摸那马,大马歪着头看看她。
刘品笑道:“奇奇虽然平常贪玩儿淘气,但真跑起来绝不马虎,且对人亲和。”
“那我可以借来骑一骑吗?”云梁问。
“当然可以,”刘品大方的一点头,随后说,“小姐什么时候想骑可随时来府中。”
“那就谢谢你啦。”云梁甜甜一笑,然后回头对解敏说:“我就骑这匹马跟你比,今天我还有事,明天或后天我们比怎么样?”
解敏可答道:“好,到时候你别想跑就行。”
云梁撇撇嘴,“就是我跑你骑着马也追不上。”
解敏鼻子皱了皱,云梁向刘品告辞,转身又回去宴席上。
夏侯期看到她回来了,和大臣们说了几句便散了席,走的时候福子过来跟云梁说,皇上去了御书房,有事可以去那里找他。
“那就劳烦公公带路吧。”云梁笑道。
福子一边领着路一边道:“小灵子伺候的还顺心吧,今天怎么没见到他跟来,想是小姐烦他了?”
“不是,他昨天扭了脚不便出门,我进宫带一个人也就够了。”云梁说。
“原来是这样。”福子说。
“放心吧,不严重。”云梁说。
她记得之前小灵子说过和福子是老乡,两人的感情应当不错。
福子一愣,随后笑着点点头,一路带云梁来到了御书房。
云梁进去的时候见落倾尘正在喝茶,他已经换了衣服,身上已经闻不到一点宴席上的酒气。
“云梁参见皇上,给皇上请安。”云梁甜甜的施了一礼。
夏侯期放下茶盏翻起眼看她,随后先吩咐福子他们下去,包括红苏也跟着退下,这才说:“你又有什么事,说吧,你不听话的时候朕头疼,一旦乖巧起来朕又心惊。”
“嘿嘿,皇上哪儿的话。”云梁站起身走到书案前,发现奏折堆得老高都挡到自己了,就往旁边推了推,然后才趴在桌子上探头说:“皇上,我来跟你商量个事。”
“……”
云梁自顾自摇头晃脑讲起来,“这次我是带着任务来的,大虞的兵器如今虽然越发精良了,但是大虞做兵器的矿产本身却不太好,所以我想今后大虞的兵器就由云莱的矿产做原料,但是大虞负责云莱的所有铠甲,您看如何?”
夏侯期用手扶着太阳穴,他刚在宴席上喝了两杯,有点晕。
“你们倒是好算盘,矿是越采越少的,而你们制盔甲还不是用得云莱的矿。”夏侯期说。
“怎么会,云莱那么大呢!再说所有的原料我们都用买的啊。”云梁说,“至于大虞那些二等矿产,可以用来制成别的东西,比如说农具,再销到云莱这里,云莱就不用再多用本地矿了,对不对?”
夏侯期蹙眉想了想,随即道:“我们两国之间的贸易已经很多都结合在一起了,现在连兵刃都铠甲都互相合作,如果长此以往,一旦分开双方都会很不习惯。”
“那就不要分开嘛,”云梁说,“大虞和云莱,长长久久的合作,这不是挺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