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承晔便起来上朝,除非有重病彻底起不了床,其余时候承晔没有荒废过一个早晨,早朝不会轻易就免去。
落倾尘也恢复了些,只是熬了两天神色还是有些疲倦。承晔和他一同去上朝时叮嘱他,下朝后就回去好好休息,不必再担心别的,自己已经好多了。
“对了,还有一事。”承晔说,“朕打算追封那个早夭的皇兄爵位,将他的衣冠冢扩建,再为他做一场法事。那妖人这么一闹恐先皇也不会安宁,朕还要为先皇再做场法事,国师以为如何?”
落倾尘摸不透承晔的想法,只微微点头,“皇上既这样想,便做就是了,只是臣最近……”
“啊,不用国师来主持,朕会另派人去做的。”承晔说,然后为难地道,“只是,这两件事过后,朕觉得宫中短期内不应再有婚嫁庆典,所以和师姐的大婚朕想再推迟一段。”
落倾尘张了张嘴,可是承晔的理由他也说不出什么来,只好点了点头。
“臣以为早日把云梁送过去陪皇上,对皇上会好一些,”落倾尘垂着眼说,“说不定能缓解皇上睡不着的病症。”
承晔笑笑,“师姐来了朕才睡不着——她打呼的声音太大了,之前不同榻朕都听得见。”
落倾尘立刻觉得面颊泛热,云梁这丫头,尽给自己丢脸。
“臣已让她减肥了,这丫头,一直贪嘴犯懒减不下来。”落倾尘头疼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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