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梁的脑子一点点清醒过来,先前给她闻叶子的女子好像有些虚弱,被沈玉玑扶到了一边。
“师尊,您也刚醒,别累着了。”沈玉玑小心的把陆知休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给她奉上杯茶。
“还是您厉害,一下就把这小姑娘弄醒了,比御医还厉害。”沈玉玑又拍起了马屁。
陆知休喝了口茶,白了他一眼说:“这药一直在我的匣子里放着,我昏迷的时候你怎么就没想到取来给他们用?什么都跟你说了,你却什么都不记。”
沈玉玑搔了搔鼻子,他的事情无论巨细都是陆知休打理,他平常就是甩手掌柜什么都不管,陆知休一倒下便乱了阵脚什么都想不到了。
“师弟……我师弟呢?”云梁在床上小声哼哼着说,想要起来可是身体还有些麻痹。
“你说承晔兄吗?他吸入的迷烟过多现在还在昏迷。”沈玉玑过来说,“不过你别担心,那只是迷烟,不致命的。”
云梁心里稍微安顿,可是随即又着起了急,师父都叫阿乌送信过来了,她得赶紧和师弟赶回去,现在师弟昏迷着可怎么回去?
“我师弟什么能醒?”云梁问。
沈玉玑回过头看陆知休,陆知休垂下眼说:“可能……得两三天吧,三五天也说不准。”
沈玉玑叹了口气,“承晔兄这都是为了本王,当日我本来让他带着师尊你先走的,可他执意要代我留下,说他的武功在我之上,危险会小一些。”
沈玉玑说着又问陆知休,“师尊,他们祁渊这样卑鄙,难道我们就要咽下这口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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