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了,”沈玉玑理直气壮地说,“当初紫月居士只披着薄纱就可以见我父皇,两人一样坦然的谈天说地,本王和师尊也早就看淡了男女之别,有什么不能见的,你让开!”
见沈玉玑执意要进去,御医只好退开了。
沈玉玑跑进内室,见陆知休躺在纱帐内毫无动静,眼泪都快下来了,可等走进了看,眼睛还是一阵眩晕。
……他太高估自己了,他显然还没有像父皇那样的心境。
沈玉玑以为,陆知休是自己的师尊,自己敬她爱她,不会有非分之想,可是眼前的一片莹白还是晃花了他的眼。
师尊还是师尊,可是却又好像不是她了。
陆知休的长发散开铺满了枕头,双目紧闭,脸上一片潮红。被烧的火红的唇瓣张开,呼吸声有些重,沈玉玑不敢再往下看了。
他低头骂了自己一句,怎么能这个时候还忘不了私欲呢,师尊平常是怎么教导他的,欲是该克制的,尤其是肉欲,最要不得。
想到陆知休平日的种种,沈玉玑的伤感又加重了,再度抬起头时目光中只剩下懊悔,默默的祈祷着陆知休能快点醒。
陆知休还在自己的梦中挣扎着。
她在梦里又见到了承晔,他还是向她求爱,用他的深情和孔武有力的身体去纠缠她。陆知休很痛苦,她在梦里依旧抗拒着承晔,可是却越来越担心自己能不能一直坚持住。
最终的一次,承晔孟浪的抱住她,就像今天白天那样,只是这次她没能挣脱,他用武力压制住了她。她只能在他的攻势里无助的求饶,但是又渐渐沉沦。
“太子,不能……”陆知休在梦里叫了一声,低低的满含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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