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派去的人都骑着马回来了,说之前的那条靠山的路已经被塌下来的山石封了,而其他的路无一例外都被水淹了。
云梁紧张起来,赶紧问承晔:“难道一条路也没了?”
承晔依旧一脸严肃,“这边地势低洼,一发水都会被淹,所以才没有人居住。”
承晔说完撩起车帘直接下了车,仆人忙给他撑上伞,承晔抬起头看着不断落雨的天空,脸色阴沉沉的。
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虽说这里常降雨,但是这种下法还是少见的,所有路都走不通,难道是他此行注定不利?
思虑过后承晔下令,车队动身往地势高的山路那边走,等雨停了就清除堵路的山石从那边离开,毕竟这边排水不利,就是雨停了河水也不会立刻退去。
为避免天黑不好赶路,车队立刻重新掉头出发。
大雨没有减弱的趋势,车队仿佛置身瀑布底,云梁拨开车窗的帘子往后看,发现他们来时的路已经成了一片水面,小半天的功夫路就被淹了,而且水势还在蔓延。照这样看来他们要是停下,迟早也会被淹。因此天色暗下来时,承晔让大家护好灯笼继续赶路。
没一会儿天就彻底黑透,领路的几只灯笼虽然被伞和人墙护着,可还是被吹灭了好几次。云梁和承晔车里的羊皮灯都被拿了出去,多少也有点用处。车内只点着一支蜡烛,火光跳动着让人心里不安,
云梁正想着要是出门的时候把师父的玻璃灯带着就好了,抬头看向承晔的时候,竟发现他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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