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捧着小鸟哭着跑开了。
落倾尘收回目光,“这孩子,还是那么傻乎乎的。”
承晔拱手行礼道:“师尊。”
“嗯。”落倾尘背起手看了看他,“听说你要去云莱。”
“是,每隔两年五强国便会一起会盟,这次地方定在云莱,父皇身体抱恙,徒儿是替父皇去的。”承晔说。
落倾尘却皱起眉,“你父皇病重,这个时候按说不该派你去太远的地方。”
承晔一愣,一开始父皇派他去的时候他并没觉出什么,觉得作为太子他理应替病重的父皇出席五国会盟,现在经落倾尘提醒才意识到。皇帝一旦驾崩,太子若不在身边容易滋生很多意外事件,为君者应该有这个考虑的,父皇一向谨慎,难道是没想到么?
“可,作为太子徒儿不能不去……”承晔说,他现在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落倾尘却神情严肃地说:“我替你卜了一卦,你的帝王运势不太稳定,你说你的父皇病重,可是他这么久都不见有什么动静,而且还敢把你派去云莱那么远的地方,说真的,你是不是被他骗了?”
承晔一惊,“师尊是说,父皇的身体其实不像看上去的那样?”
承晔不由想起,当初正是他告诉落倾尘父皇病危,落倾尘让他用了那个最简单粗暴的方法——刺杀拥护皇兄的大臣。而皇兄被废后在监牢里曾跟他说,父皇只是借他们这些儿子的手除掉那些大臣罢了,那这一切,会不会就是父皇下的一盘棋呢?他是用自己的病危,逼迫两个儿子走极端。
“现在都不好说。”落倾尘突然有些烦躁,沉吟道,“要是能有机会给你父皇诊一次脉就好了,自古的帝王哪一个不会演戏?但脉象是骗不了人的。”
“不行!”承晔突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