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尊主她要当反派
- 五百年前,她是太古上神,他是凡间君王。她不过在探世镜中看了他一眼,便鬼使神差的下凡了。他为了一己私欲,利用于她。二十三万敌军战死,死的并不光荣。他赢下了江山,却死于她之手。她也因此,被贬冥界。......五百年后,她是地府阴差,他是千乘狐仙。他虽有着与那人一般的容貌,举手投足却无一相似。本不想与他染上瓜葛,谁知这厮竟甩不掉了。还屁颠屁颠地跟在她的身后,一声声唤着。“姐姐。”“随意姐姐。”
- 乐奇一生
沈墨飞探指一点,拿住黑衣人的手腕后,小指一动将对方手中的短匕拨了过来,指尖微动,匕首锋刃陡转,立即划出了一道漂亮的弧线。
“嘶、唔——”
对方并没有惨叫。闷哼了两声,这才放弃了手中的兵器,退开两步,迅速从怀里掏出解药,取了一撮吞下,又倒出一些洒在失去了手腕的左手上。
“白木,退下吧,你不是他的对手!”站在黑衣人身后的李宗贤终于开了口。借着微弱的月光,他总算认出了沈墨飞。
当日大战蛮人第一高手荆玉成的场景历历在目,他即便内心充斥着狂妄,却还没到以为仅凭自己,和一个刀术犀利的属下便能对付这个年轻人。
“寅夜前来,你想怎样?”
李宗贤看着身旁的属下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打消了出手的念头。征战一生,也没有因伤而缺胳膊少腿,他不希望这个时候落下残疾,或者丢了性命。
沈墨飞笑了笑,松开仍挂着手腕的肋差,抛着匕首问道:“李将军不应该跟我讲讲,为什么要陷害我苏大哥么?”
见对方想要否认,沈墨飞补充了一句:“哪怕是龙开甲派的人,此事也跟你脱不了关系!”
李宗贤苦笑一声,反问道:“你是怎么怀疑上我的?”
沈墨飞转头看了一眼他身旁的黑衣人,道:“因为他!”
李宗贤一愣。
“当日荆玉成在山中一声爆喝,七八十个武功且不如他的都没事,偏偏这位吐了血,您说是为什么吗?”
李宗贤与身旁的属下对视一眼,摇了摇头。
沈墨飞淡淡一笑:“若我没猜错,这位‘白木’朋友,应该是扶桑人吧?相传,在扶桑有一门功夫叫做‘龟息功’。由当地的一些大官,从一些七岁以下的幼童传授,一旦练成,不仅可以水下闭息几个时辰,还能在危险的时候诈死。而他,或许就是学了这门龟息功吧?你堂堂镇北军东郡指挥使也是靠着这门功夫,一次次躲开诸多凶险的吧?”
李宗贤猛的一惊,神情又渐渐黯淡下去,说话的语气也满是灰心颓败:“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竟还知道这些!”
沈墨飞没理会他,继续说道:“由于体内还保有一口先天之气,一旦外部气压骤降,便会引发体内这口先天之气的震荡,所以那天夜里,听到禁军们的互相打趣,我无意间便留了个心……
直到白天你被人暗杀,屋内作陪的五人也死了四个,加上这位朋友‘惊惧’之下,强闯客栈,被苏漫城振开的门板打伤,我便联想到了一个可能——
詹事府左中允梁宋,禁军掌旗苏平,这两个人一个隶属太子,一个乃燕王安插,其他禁军又被各种不同势力买通……这么多人想要你的性命,以李将军的能耐,不可能不知道,也不可能没有办法应对。
最后,我才想到,你很有可能会想到,索性将计就计,以假死来一个金蝉脱壳……”
李宗贤听着沈墨飞的低声叙述,内心震惊无比。
他与卫天矶曾共事一场,深知卫天矶的厉害,却没想到,他的徒弟竟然也如此可怕,竟能从一些毫无关联、错综复杂的线索中,直接怀疑到自己身上,而且所有的推测都分毫不差。
沈墨飞说着说着,平静的目光陡然锋利:“你是堂堂的镇边大帅,功勋彪炳的边疆军侯,到了死境想要逃生,情有可原,也与我无关。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将我苏大哥拉下水!为了你,他甚至连待了十多年的军营,相处了十多年的镇北军兄弟们,和那即将到手的赏赐都不要了,前来护送与你,你竟想要随便找个人定罪,诈死出逃?你有将我苏大哥、傅大哥、戚大哥以及那么多镇北军将士们放在眼里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