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x不说话,他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也没有用。
我默默上楼。
没有再出门。
第二天,Max大叔拿过来第二份报纸,这次是《华盛顿邮报》,刊登了几张照片。
这是华盛顿一个礼拜日,路德教派的教堂,很朴素,木制结构,看建筑风格应该是二战之后建造的。教堂的彩色玻璃的画并不是三一学院那种古老的、带着圣经寓言故事风格的、油画风格般的画作,而具有现代化几何风格的图案,用色很大胆。
阳光从外面透进来,五彩斑驳,有一个男人安静的跪在耶稣圣象前面,正在祷告。
即使只有侧面,我也很清楚,这是勋世奉,他瘦了,并且异常明显,深色的手工西装让他的肩背看起来有些单薄,但是,触目所及,他的后背挺的很直,像一根不可能被弯折的利剑。
第二章照片,则是民主党一位实权人物,他同勋世奉出现在同一张照片上,他们在同一间教堂。这是星期天,他们在教堂做了礼拜,然后走到一起,说了两句话,被记者偶然拍下,放在华盛顿的报纸上。
一条评论很显著:我原本以为Arthur Hsun是共和党的支持者,现在看起来,民主党也很得他的欢心,……
随后,第五天,第六天,没有任何消息,正面的,负面的消息全部消失。
康斯坦丁股价却趋于平稳,在尾盘甚至还翻绿,开始上扬。
到了勋世奉离开北京的第八天,Max大叔告诉我,“少夫人,少爷的专机今晚降落北京机场,您去接他吗?”
那一瞬间,我似乎有一种经历了沧海桑田的幻觉。
连忙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