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空无一人,兹莫吉达让江小果坐在椅子上,“你先坐一会,我去烧点水。”
姥娘焦急的问江小果,“你那里不舒服?”“我挺好的,就是这几天办宴累着了。”江小果觉得兹莫吉达大惊小怪。
兹莫吉达打开煤气烧上水,走过来忧心忡忡的说,“姥娘你看看是怎么回事?之前她眼白发青并且夹着中毒的印记,我给她喝了定阳酒后,中毒的印记是没有了,眼白仍然发青,大汗淋漓却手心发冷。”
姥娘盯着江小果的眼睛看了看,又拉着她的手仔细的观看,最后有些疑惑的说,“要是她的症状发生在男子身上,我可以断定是房事过度,肾水亏损,这在女子身上我还是第一次见,不好说,等苏尼来吧!”
江小果脸一下火辣辣的,欧阳凌源这方面欲望太过旺盛,搞不好还真的是过度了。
水很快开了,兹莫吉达正煮茶时,一个白头发的老者急匆匆的来了,他和兹莫吉达用本地话交谈了几句,洗了手走到江小果身旁,“丫头,我给你搭搭脉象。”
紧张的把手递给他,老者屏心静气的搭脉,松开手后又仔细观察江小果的面部,头发,甚至耳朵都被他翻来覆去的看。
最后老者开始和兹莫吉达说起他们的话来,江小果不愿意了,搞什么,还不想让自己知道。
江小果急忙站起来走到两个人身旁,“兹莫吉达,叫他说我听得懂的话。”
老者看向兹莫吉达,见他点点头才说,“你身体出了大问题,精气亏损的厉害,肾水枯萎,我推测你曾经受到过致命伤,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时,有被强行激发肾水的痕迹,然后又……”
老者说不下去了,种种迹像显示,女孩非常不合适兹莫吉达。
江小果知道他说得差不多,出了车祸后,又被下了迷药,“医生,你直接说后果吧。”
“要是不乱来话,活个十来年没有问题。”老者同情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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