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适逢棋会,正好免费宣传一波,以后你会懂的。”他们不知道其中道理,现在可能作用不大,日后慢慢便会影响极大。
当时小三儿提出来的规模,遭到了众人的强烈反对,说什么劳民伤财,要发展民生。
他和众人算了一笔帐,岐山县之前的赋税和现在的对比,相差十倍也不止。
建设,相反会更加繁华,不过是建立在政策之完整上,盘剥之下肯定是伤民。
建筑要给工钱,不能强行征民,各地方上的罪犯,拉来工作劳改,又正好一举两得。
至于会不会让黔首弃田而忙工作,大可不必忧心,国库收商税,增加黔首的福利,吸引别国的人来耕种等的措施会一一实行,当然这事不会一蹴而就,需要漫长的十年、二十年甚至更久,长久国策是重农不抑商,国商三面齐头并进。
…………
盟军大营,即是热闹非凡,人声沸腾。
“外面因何吵杂?出去看看。”庞涓皱着眉头,对身边的近身亲卫道。
亲卫应声而出,片刻,回来道出原因。
“啪!”
“岂有此理,荒谬不经!”庞涓一拳拍在军案上,脸色铁青。
“传,诸将军到总行辕议事……”
盟军总帐内,列国的将军主事人就座之后,庞涓脸色阴沉,扫了众人一眼,最后的目光留在公子卬身上。
“上将军,召集我等有何要事?”公子卬见他目光不善,盯着自己,心内顿时不喜,没有本公子,趾高气扬,一脸拽样,你特么的算老几?主帅能轻易坐上?
“卬公子,卬将军,今早阵营前,你等做了何事?”庞涓冷声道。
“做甚?无聊,到处溜转巡逻大营,怎么了?”公子卬装愣充傻。
“呵呵,是吗?你们和敌将搅在一起,回营后又大肆吵闹喧哗,当军中条令是不存在?”庞涓冷哼一声,心中怒火渐升,治军极之严厉的他生了杀心。
“喂,上将军,你这话,帽子盖的太大了吧?我等不过是讲话大了一些,别说的太过了,难道你想自我等得罪不成?”
燕东君不乐意了,虽然你是主帅,也别象个皇帝一般,俯视众人,随意责问。
“对啊,我等前来会盟,过了那么多天,你一个主帅不想办法去攻打秦国,反而对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召集我等前来问责,这个不是有点不务正业?”韩卫道。
“可不是咋滴,若然庞将军你不能担当主帅,不如换个人,公子卬便是个好人选……”
“是呵,又不是晚上,你管的太宽了吧?”
庞涓脸色由青变黑,他虽有主帅权,也无法去治列国的将军公子罪过,否则一会儿盟军就散了。
赵彰、芈子卓、田忌脸上无表情,盟军胜,魏国会更强大,他们希望是魏军能惨败一场,好让势力更加平均,日间的事情他们也知道,当然会派人参加一份,传于天下的事,没有自己的一国,回去国君不削他们?
“上将军,今天一事,只不过是平常的友谊来往,三子,是我王的女婿,聚聚旧,讨论一下婚事,不算犯了军规吧?”公子卬道。
“……”庞涓气的半死,这个是猪吗,大战当前,聚旧,谈论婚事?
“明天任何人不得离营,否则军法从事……”庞涓懒得说,直接下令。
“慢,庞将军,此事已经传开,你若然是制止,必定是造成士卒心生不满,此乃祸端!”田忌开口道。
“田将军何出此言?”庞涓对田忌的军事才能有几分了解,按下心头怒火,反问道。
“因为士兵勾起了兴趣,你不让他们去比输嬴,几十万人不满的箭头对着你,上将军你能有信心指挥好?”田忌认真地对庞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