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我等只不过是在聚聚旧,谈论怎样才能让生民过的更好,顺便欣赏一下金沙湖泊的风光,踏踏青采下风罢了!”公子卬替魏王补遗,堵住相王一事。
“哎呀,这位貌如玉的兄台是?”小三儿惊叫道。
众诸候王暗中发笑,太哽人了吧,肤色是白,但用貌一字加如玉让人不自觉浮现一个美人如玉、貌美如花的佳人!
公子卬白脸一时红一时白,剑眉角不断跳动,胸前白衣起伏,脸有些歪,拱手抱拳:“本公子魏卬!”
“哎哟喂,公子卬?本公子早闻您之大名,如雷炸耳,一直神交已久,未得逢面,今日得见,果然是玉树林风,俊朗过人,卬兄,小弟敬你一杯,干!”小三儿折扇啪声一收,举爵邀酒。
公子卬脸白的一部份变红了,哟,可能刚才三子是一时失言,看,能让三子称赞而敬酒,在众多诸候王公前是第一个,这可了不得,给你抬轿子,你可不能不坐,于是抱爵笑着道:
“三子过誉啦,论俊朗之称当属三子也,文采风流盖世人,大名鼎鼎早飞传天下,卬今日甚幸,请请……”
两人一饮而尽,小三儿身边的绿衣侍女香肩一动,娇柔的躯体一倾,往酒爵酙满。
一阵阵的幽香传来,小三儿望着女侍笑了笑:“多谢小姐姐!”
“奴婢不敢受三子谢,这是奴婢的份内事矣……”
美丽的女侍受宠若惊,福身一礼,身上却微颤,感恩极大,她只不过是一个侍女,文坛巨子多谢于她,对她来说可以说一辈子的事。
“诶!受的受的,你给我斟酒,我谢你,这个做人的基本礼貌,不然就很那个失礼了不是?”小三儿笑了笑道。
众诸候王脸上一黑,呢大爷的,几个意思?做人基本?指桑骂槐不是?偏偏只能生闷气,不能发声予以指责,礼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
此礼和刑在秦以前是礼不应该因为对方是普通人而不行礼,不应该对方是高官而不受到刑罚。
而汉之后却变成了上下尊卑,礼不下庶人变成高高在上,上大夫只要不犯造反而不用刑罚,到了宋朝,这刑不上大夫更是去到了一个极度深寒的地步。
其实此言扭曲在春秋战国之后一代比一代严重,直至到汉朝彻底摒弃此礼法。
小三儿看着那些君王脸色红绿交叉变幻,普通女侍的莫名感激飞波,对着魏惠王左侧长案几的将军道:“这位将军气度不凡,气宇轩昂,末请教大名!”
庞涓当真是对小三儿恨的牙痒痒,硬挤进来,破坏了他的大事,但也得吞下这份憋屈,撇嘴道:“本将庞涓!”
“哦哗……庞涓?鬼谷高徒上将军庞涓?啥也不说了,唯有三杯以表示心中的敬仰之情,对了,你的老师王老曾和本公子痛饮一宵,你不会不给脸吧?”
庞涓震惊,霍地长身而起,颤声道:“三、三子,你曾与尊师饮而论道?”
“也没有论道,只不过是谈些家常,对了,小小姐在我家求学……”小三儿刷声打开了折扇,拼命摇着,帐内太热了,当然也有装的成份,他提醒一下庞涓,你这得悠着点,别想谋害我。
庞涓不得不放下等下追杀他之心,小小姐在他那,又和老师论家常,他敢害孙膑,却不敢害老师的孙女,老师的恐怖,不是讲讲而已,算无遗策不说,那身功夫更是鬼神莫测来去无影。
“三子,请!”庞涓苦笑着抱爵一递。
“庞老兄请啊……”小三儿不道将军,只道江湖结交,省得难收拾,顺便给魏王参一条刺。
三爵而尽,庞涓脸红耳赤,而小三儿只不过是少许脸红。
“这位君王是楚王?”小三儿对身穿土黄色,好象一个南瓜似的人道,他身边的女侍是拼命在摇着那大扇,可怜啊,佳人都香汗淋漓,那大南瓜却用丝绢不停地擦汗。
其实这些君王大部份都是肚子大,六到十月怀孕期间差不多,只有年轻的几个君王是正常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