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这个房间是我睡觉的,懂吗?”小三儿头都比斗大,你一个姑娘家家的,黄花大闺女,睡一男人房间?一点羞涩也木有,太开放了吧?
斗蓬姑娘却不理小三儿,左看右摸,还进入了内房,这个房间是樊梨的,她进去了在那架子床定定看着那精美的雕刻。
“姑娘,我们睡觉了懂?”小三儿揽着樊梨,进入了房间。
“你睡你的。”斗蓬姑娘冷哼一声道。
“不是,姑娘,你在这,我们咋睡?”小三儿总不能说,我们要做羞羞的事,你想观战乎?不过他胆儿不肥,怕到时候一剑封喉。
斗蓬姑娘不理他,出了内屋,躺在那贵妇床上。
“呆子,这、这怎么办呀?”樊梨也头疼,打不过骂不得,太上皇来着,难侍候。
“不管了,她都不怕,咱们会怕一个小娘皮,来,我们就寝……”
小三儿揽着樊梨躺在床上盖上被子,想了一下,又起来,找了一张被单放在那姑娘的身边。
斗蓬姑娘睁开眼睛,望着那张被子,展开盖在那丰满爆炸的娇躯,眨了几下眼睛,望着十二盏青铜连枝灯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呆子,今天你怎么那么傻……”樊梨玉靥贴着小三儿的脸庞,绯红着桃腮动情地轻声吐气如兰喃呢。
“不傻,爱是需要付出一切,包括了生命!”小三儿抚摸着她细嫩的桃脸。
“呆子,爱我……”樊梨起了一下身子,杏眼水汪汪,娇艳红唇半开半合,继渐迷离的眼儿带着让人瞬跳的媚意。
“嘤嘤……”一张大嘴印上去去,窸窸窣窣,罗衣轻解,樊梨迷人的女人体香让小三人无法理会屋外那人,当然也有一种报复的心理。
咯吱嘎吱嘎吱,满屋生春,娇鸣婉转承欢近半个时辰。
“叭叭!”脚步声响起。
“恩?”小三儿转头一望,斗蓬姑娘冷着脸带着一丝绯红在屏风门口望着他。
“小点声。”斗蓬姑娘冷哼一声,转身就走了。
回到了贵妇床上,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因为里面的声音是小了,但她耳力强大,让她更加痛苦不堪。
天亮了,斗蓬姑娘搓了搓干涩的大眼睛,坐了起来,听了半宵的墙角,个中痛苦谁听谁知道,恨不得抽剑进去插上二下放几两血,叫什么啊,杀猪啊?
“早上好啊!”
一个令她恨的牙痒痒的声音响起,就是此人,罪魁祸首,还笑?
小三儿瞥了一眼斗蓬姑娘,嘿,这个小妞儿眼睛红肿,自作孽、不可活。
见她的手指抓紧了拳头,心里一寒,靠,雌老虎一个,赶紧远离。
出了二楼栏杆上,伸展了一下腰杆,背后传来脚步声。
“里面的洗漱间,可以刷牙,还有暖水洗脸。”
土豪的小三儿在楼顶设计了一个水池加抽水装置,从地上一个水池抽到上面,水经过屋内火管加热,天冷时可以享受到热水加暖气,当时和公输家的人一讲抽水的概念,还以为很难,谁知道他们一天就画好了图纸,然后就做了出来。
斗蓬姑娘转身进了内屋,瞟了一眼睡的甜甜的樊梨,进了洗漱间。
打量了一下奇怪的洗漱间,墙壁地上是巴掌石块,有一个腰间高的石板台,上面有几个青铜架子,有一块巨大落地的铜镜,窗口处有个青铜凹陷的物件。
一面墙壁上凸出约一米长的工字架,旁边一条长长的青铜条上挂着几条大小不一的白色长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