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先反复了多次,心中疑问重重,总是觉得有一点什么不对劲,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始终得不到要领,只好放弃了。
其他的人陆续写了猜测,合上纸贴塞进了透明的玻璃箱内。李正先和老陈去了别的古玩继续品鉴。
“若一,你要上手看看吗?”李梦云道。
“你先看,我随后看看吧!”
“也好!”李梦云早就忍不住了,现在没有人上前上手,她戴上粉色手套,拿着柜台上的放大镜,很专业的从头到尾,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一一仔细观察,近十分钟才放下青铜酒觥。
摇了摇头,叹息一声道:“我老爸都看不出来,我更别说了,放弃了,乱猜猜中了也没用,不属于自己的本事,若一,你来看吧。”
主办方规定如有相同的人猜中,即按市场价进行金钱分帐。
鬼一点点头,上前戴上主办方提供的专业手套,拿起了放大镜。
从头逐一检查,特别是披锋收口处,因为他在公输家中亲眼目睹其过程,还亲手制模范试了一下,虽然是弄的一团糟糕,但印象极其深刻。
奇怪了,外面的怎么看都像西周至春秋战国时期的青铜器,但里面的铭文却像李正先所说一样,绝对是现代人刻上去的,他书法是从小揍出来的,对此了解甚深。
再次用小电筒观察着内部里面的酒觥内壁。
“嗯?”这内壁不对劲,把两个手指伸进内壁,闭上眼睛,细细在壁内慢慢转动着,心中突然一动,在铭文的对面时停止了一下,在那处触摸了一会,再凑近鼻子里闻了一下。
放下青铜酒觥,脱不了手套。
“若一,怎样?有什么发现吗?”李梦云道。
“说不上来,不能确定,随便写一个呗,管它呢,志在参与!”
鬼一唰唰唰写上几行字贴好塞进了玻璃箱。
“云姐你不猜?”
李梦云轻轻地摇头道:“不写了,猜不到让人笑话!”
“确实是,你这身份猜不中那可丢了你爸的脸,哎,感觉你们活的好累,啥事都顾虑重重。”
李梦云白了他一眼,轻踢了一脚:“你是风流浪子,可以肆无忌惮,你就得瑟吧,走,去下一个……”
俩人离开了青铜器柜位,逐个进行鉴赏,有几个李梦云也猜了,鬼一对其它的了解不深,就算有几个感觉到是假的,也不知道是那个年代,什么作品,比如书画,你不单要说出年代,还要写上作者,能够猜中者了了无几。
表面上很便宜人,很大方、象气过人,但最后还得和主办方盖在玻璃盒的答案对比,除非你有强力证明,否则中不中还得经过他们,心机婊砸一群。
“若一,这个莲花仙鹤玉石摆件,怎么样?”
“仿汉刀,玉是真白玉,明清时期,明代苏州的玉雕高手有贺四、王小溪等人。
以陆子冈最为着名,虽区区工匠却名闻朝野,其玉雕技艺享称吴中绝技,所制玉器人称子冈玉。
在当时就为达官贵人所追求,十分名贵,当时苏州还将子冈玉与同时代唐伯虎的仕女画相提并论。
但这个估计不是他的所作,我选王小溪……”
“为啥?”
“感觉!”
“好吧!”
李梦云随便写了一个今天的古玩看完了,回到了后面的座位坐下,等待着揭开迷津。
李梦云和鬼一正在有一搭没一搭在扯犊子,李正先和老陈回来了。
“老陈,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少年英才,鬼一,鬼谷子后人!”
“哟,系出名门,想必是不凡之人,老朽陈立民,和老李是同行!”陈立民略显老迈的双目突然间一亮,把手一拱道。
鬼一拱拱手:“陈老见笑了,先祖绝学只能领悟十之一、二,实在是汗颜。”
李正先、陈立民先后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