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为何这次的汉军士兵好似个娘们一样,让我们斩瓜切菜杀了个痛快?”
一个近卫亲兵道。
“因为他们都是刚吃完饭,一用力就会肚子疼,所以我们休息一下马上就要赶路,在半个时辰内冲开包围,这是我们唯一一次机会……”
小三儿放缓马匹,让马恢复体力,不是每匹马都是乌骓,其他人的可没神马呢!
“大哥,为何向着逃亡中的路往回走?”项庄落后一个马头,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小三儿跳下马,走上一处高地,环视着众士兵:“兄弟们,现在我们只冲开了第一个难关,亦是最难那个。
但前面的包围还有很多,可能有人想为甚又从这方向突围?”
楚军士兵都点点头,心中都疑惑不解。
“韩信他就是想我们这样逃亡,进入他的埋伏。但现在我们只能反其道而行之。
十面埋伏听着厉害了,可实际上虚张声势,让人在逃亡中以为处处都有十万人马。
但真正兵力并不多,所以我们目的地是直插韩信的大营,上马,立刻出发!”
“项庄,你带着一小队在后面的,如……”小三儿一阵耳语。
现楚军士兵士气充盈,杀意甚浓,与之前被围着的时候判若两队。
小三儿不紧不慢策马前行,约二盏茶的功夫,项庄押着三名狼狈不堪的士兵过来。
“停!”
小三儿举起手。
“哼你们是汉军的探子还是想当逃兵?讲——”
三名士兵侧头,什么也不说。
小三儿懒得去问,挥了挥手:“斩啰!”
近身亲兵利剑一闪,三个密探叛徒就身首异处。
“大哥,你怎么知道有人会去报信的?”项庄很奇怪,以前的大哥那会像今天这样英明神武,料事如神。
以前的大哥只能说是一个武夫,可以为将,不可以为帅,是军师死前讲过,事实证明也对,一败再败。
又不听人劝,为人刚僻自用,若不是对手下如亲兄弟,早就逃的一个不剩了。
“猜的啊,我那里知道!只不过连连中了埋伏你不觉得奇怪吗?一次、两次、三次……
如果我随便转一个方向,他们能这样子设埋伏?你们都没有觉得很离奇太巧合吗?”
项庄脸上越想越难看:“该死,早就应该想到这些了,只不过在逃亡时心乱如麻,所以就……”
小三儿哈哈一笑:“项弟不用自责什么,是大哥我蠢,韩信是什么人?
兵书随身带的人,不可能不用“间”,收买我楚军的人是最有效亦最简单。
花点钱就把我军方向动静弄的一清二楚,不然什么鬼十面埋伏只不过是笑话。
他这是建立在有对无时无刻注视着我军的天眼,若然换上你当汉军主帅,知道了动向,你可以设十面埋伏吗?”
“大哥,若然是我,在知道敌人情况下,十面埋伏设不了,六、七面还是可以的。”项庄细忖了一下道。
“那不对了么,韩信是帅才,智计过人,加上有天眼,十个的霸王也不够死,现在我把他的眼睛打瞎了,等他收到了报信,我们都杀到了他的大营了!”小三儿指着前方道。
“大哥,为什么杀向韩信的大营?那里面不是重兵把守么?”项庄抓破头也想不通。
小三儿微微一笑:“你想不到我会杀向韩信的大营,韩信亦不会想到。
而韩信的中军恰恰相反,韩信是一个相当自信的人,同样也是自负的人。
一步步把我项羽赶狗般进入他的笼子里,心中正是得意之时,这个是人性。
任你表面上平静如水,在大功将成时亦会翻滚不已,他绝对不会想到我们直插他的心脏。
他能派的人都派了,他的大营兵力不会多,估计就是一万几千后勤杂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