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快坐,站这作甚”
饶信大马金刀的坐在了原本饶掸的位置上,看着面前太子笑声说道。
太子兢兢战战,怕是那腿都有些软了。
宣邺城之内的事情暂且不提。
不提国主驾崩这件事情的好坏,但总的来说,可真是苦了一些人了。
此事距离萧田带贡品入宣邺的时间,已有旬月了。
再有几日的功夫便有满月了。
此刻他也距离宣邺不远了。
这些贡品,林林种种不在少数。
本都是要献给国主的。
眼见宣邺城在望,再有两日入城指日可待。
可谁知,萧田便听到了消息了。
“什么国主驾崩了”
看着身后的车队,萧田张嘴喃喃说不出来话来了。
莫说是他了,就算是他的那些上官,也都一个个的面面相觑。
一时之间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索『性』到有聪明人,当知这消息的时候,当场跪下冲那宣邺的方向嚎哭起来。
那戏份可是做足了。
其他人见此情形赶紧有样学样,总是不能落人口舌的。
但是哭完之后,上官又召集萧田等人聚在一起。
便见多有人来回渡步。
“这可如何是好,我们拉的可都是贡品,那是为国主贺寿之物,现如今国主驾崩”
“是啊,这东西,我们送还是不送”
人死了还送什么
说不送吧,倒也是。
可是都走到这个地方了,又没人让他们回去。
送吧,人都死了还送个『毛』线啊。
一时之间怪叫人为难的。
萧田苦笑了两下,国主的死他不关心,他关心的是,现在他们可是有麻烦了。
值得一提的是,在这些人商议的时候,身边一辆马车匆忙而过。
倒也没人注意。
但无人知晓,那马车之中拉的正是那秦阳君。
秦阳君自宣邺之中逃出已有一日有余,这段时间可真是日夜兼程丝毫不敢怠慢。
那马,都累死了一匹了。
“阳君,我们去那”
身边童子担忧的询问道。
秦阳君一咬牙道。
“去回鹤山,此处山高路远又有十万丛林,乃我师出之地阳君往后要在那回鹤山潜心修炼,便叫那万物不可扰。”
秦阳君这是铁了心的打算上山清修去了。
除却眼前跟着的这童子之外,他可是谁都没敢跟着说的。
与萧田等人相同为难的不在少数。
基本上各地原是要来宣邺贺寿的,都遇见了这样的问题。
真是让让人头疼不已。
但就在头疼之时,一道令旨从那宣邺城之内发了出来了。
上面该有国主印玺。
便见那旨意上写的。
令所有上供之人,依照原本,继续将贡品送往宣邺不得怠慢。
收到这令旨的时候,可让不少人松了口气。
但谁人能知,这旨意其实是那秦王发的。
令那太子所写的。
那太子在写旨意的时候,秦王站在一旁笑道。
“天下都为国主上供佐贺,可惜国主早亡,没能等到寿诞,这些贡品自然也就无福享受了,既如此,那寡人就勉为其难的代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