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口中麻布掏出来,寡人要问问他。”
薛舟走上前去,将那胥子车嘴里的麻布拽了出来,便还狠狠的瞪上一眼。
夏大王都还没张口,好不容易能说出话来的那胥子车,马上就冲夏大王声泪俱下的张口。
“还请夏大王饶命啊,胥子车上有老母无人孝敬,只是家中无粮老母无饭,这才铤而走险啊,夏大王念在胥子车初犯……”
“停。”
夏大王冷道。
“你还初犯?未听我夏国司徒说你是常作偷盗之事,还在寡人面前装那可怜?”
“夏王饶命啊,胥子车真的是第一次啊。”
“你且住嘴。”
夏大王摆手。
“再言语就将你嘴巴封上,寡人且问你几个问题再说。”
那胥子车听闻,赶忙闭嘴。
“为何偷到我夏国来了?”
“听闻夏国富足……”
胥子车这话一出口,周遭人都笑了。
夏大王甚至都哭笑不得。
“倒是谁骗得你?”
夏国富足?开什么玩笑,这真是听到的天底下最好笑的事情了,殊不知,秋收之前再早,夏国都是吃不上饭的。
“你这消息不实啊。”
摆了摆手,夏大王又道。
“你为何偷他,不偷寡人这夏王?焉知寡人这夏王难不成比不得我夏国子民之富?”
胥子车又忙道。
“小人不敢,夏王身为国君,那王宫之中自然有侍卫拱卫。”
说到这,薛舟昂了昂自己的脑袋,好似他的名头才将胥子车给吓到了,令他不敢。
“你来夏国偷盗,是临时起意还是如何?可有同伙?”
“不敢隐瞒夏王啊,就胥子车一人,而且仅是临时起意还望夏王饶命。”
夏大王点了点头。
可是缓缓又道。
“那你说,寡人该如何处置你?”
“请夏大王念在胥子车触犯,饶胥子车一命啊,胥子车发誓往后再也不犯,夏大王……”
“算了,不问你了。”
薛舟上前就将那布条塞进了胥子车的嘴里。
“呜呜。”
胥子车只能发出来这般声音来。
“你们说,该怎么处置?”
看着一群看热闹的人,夏大王开口。
顿时众说纷纭。
“打,打到他不敢再犯。”
“断他手脚,让他焉敢再做偷盗之事。”
“不如留他一命?听闻他家中还有老母……”
这其中就那旬大夫叫的响亮。
“敲断手脚送去小羊山中,好叫他来世做人,再敢来偷?真是气死我也。”
老头胸膛起伏显然是气得不轻。
“父亲消气。”
旬庆一旁劝慰。
“还请大王吩咐吧。”
一旁的王后悄悄的拉了夏大王的衣服。
“大王,好歹也是一条人命,只是偷盗况且猥琐,不至于杀人,况且他家真若是有一老母,人若死了,该叫那老母作何?”
“王后就是仁慈。”
夏大王说了一句。
这个时候,大司空匆匆忙忙赶来。
人没到就高声喊。
“大王,遣人捆绳示众,令众昭然,再送往古国,可换犍牛一头!”
“嗯?”
夏大王诧异。
“还能换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