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两眼一瞪,双腿一绷,就这么直直的晕了过去。
老许喘着粗气在原地蹦达,他打了电话叫下面的几个兄弟上来。
他把刚刚被锡纸烫摸过的外套直接脱了下来扔进了垃圾桶里,然后拿起旁边的湿纸巾反复的擦着自己的手。
真的是操了呀,被人渣摸过的手,现在恐怕是一股人渣味儿。
tnnd,真是恶心。
楼下的兄弟接到了消息,马不停蹄的赶了上来,看着老许黑着张脸,忍不住发笑。
“笑个屁笑,早知道老子就不信你们这群馊主我差点被恶心死了”
前面的几人不动声色地将锡纸烫抬出了酒吧门。
酒吧中的人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们。
而老许还是跟在她们的身后,不断的疯狂吐槽着。
差点没把锡纸烫十八代的祖宗给问候一遍。
…………
锡纸烫和光头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人用水给泼醒的,冰凉刺骨的冷水,把他们浇了个透心凉。
身上仿佛有万千蚂蚁,将它们一点点啃噬殆尽的刺痛感。
和那种冰冷感,将两人给刺激起来。
锡纸烫和光头他们两个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周围脏兮兮的,而且非常的昏暗,像是在某个废弃站里。
不远处还坐着他们班几个跟他们两个关系较好的同学,就是今天早上参与打架的那几个。
“姜伟,二狗子,你们怎么在这儿?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操,你丫的怎么也在这儿,哪儿都有你,真TM是阴魂不散,老子倒了八辈子的大霉”
“我还想说你呢,跟个傻逼一样瞎逼逼,没看见现在是什么地方吗?”
两人就算是被绑着,但是还是忍不住开始斗嘴。
开始互骂。
一阵悠悠的掌声,在空旷的废弃站里回荡着,显得格外恐怖,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