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夫人与方大夫人聊了小半个时辰,便就回屋了。
屋里,赵秋芊也已离开,独剩下赵秋霜恍惚。
赵秋芊说,她有次看到翊王与那小姑娘一起,走得好好的,揽住了那小姑娘,揉揉她脑袋,贴得很近,很是亲密。
这意思是……
可那小姑娘不过七八岁,而翊王,已有十八。再怎么说,怎么可能……
可赵秋芊的话里话外,语色神态,明明就是那意思。
“姑娘,三姑娘定是故意与你瞎说的。”流珠劝道,“这怎么想都不可能,那还是个小丫头,翊王何等身份?”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那翊王为何偏偏独与她关系特殊?
“流珠说什么?”刚进门赵夫人问道。
流珠看一眼自家姑娘,而后将赵秋芊的话一一告诉赵夫人。
听完,赵夫人凝目不语。
似乎,唯有这样的解释?那是不是意味着翊王嗜好特殊?
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片子。
赵夫人又觉得不大可能。
“不管是真是假,不急着定论。这事后,自有分晓。”赵夫人略想片刻,后道,“但流珠话说得也不错,你那位庶姐,心思可大着呢!”
说罢,面上浮起些冷笑。
“她不过一庶出。”赵秋霜冷脸道。
“庶出做不了王妃,但为妾室,以她身份,可是绰绰有余。”
所以,依照她的性子,不是冲着王妃,而是妾室去。
深受盛宠的翊王的妾,身份地位也不差。
赵家母女的一番计较无人知晓,但花家正闹腾得村人都围在门口瞧热闹。
花椒娘终还是知道了花椒失踪的消息。
去花家一阵寻,没寻到,而即便是嚎啕大哭。
边哭,边怪责花大娘他们,将闺女弄丢,还瞒着她。
虽然没有明说,但话里话外流露出了这意思。于是,将花大娘气得个仰倒。
本就因为花椒找不见而焦急不已的花大娘在遭自己闺女的怪责后,登时大怒,喝骂不停。
于是,花家热闹了。
“你好意思怪我我们?椒椒从小到大,你个当娘的,尽到当娘的责任没?哪不是我与你哥哥操心,才把椒椒拉扯大?你如今厉害了,翅膀硬了,啊?怪我们,啊?你……”
别看花大娘年纪不小,却中气十足,站在院里,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跪坐在地上的花椒娘大骂不停,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若是花椒在这,大约会冒星星眼,鼓掌,然后夸赞一句老当益壮。
花舅母站在花大娘身后,一手托着鼓起的肚子,一手反撑着腰,一会看看自己婆婆,一会看看小姑子,满脸无奈。
她插不进话啊!
一上前,就被自己婆婆推后头去。
偏偏这会家里都没人,大的小的都出去帮忙寻人,连个劝话的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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