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镇一下又热闹起来了,然而这次,不似先前那般热烈欣喜的。更多的是自危而拘束。
镇上乃至周边的村子,每家每户都有人搜查,询问,一时间紧张的气氛颇浓烈。
于是,镇上的话题也由,呀,好些贵人啊这个话题转位,听说有个小女娃丢了!
“听说是被野狼叼走了。”
“胡说,是被拐子拐走的!不然咋还搜屋子?”
“那各个村子里的男丁都被征了去搜山呢。”
“……咋这么大动静?咱这地方,哪年还不丢个娃子嘞?”
“那哪一样,听说这次丢的是贵人的闺女……”
好客楼里,赵夫人给赵廉递上一杯清茶,“怎么闹那么大动静?听说丢的是那姓花的小丫头?”
不过一个小农女,竟然出动那么多人漫天地寻?
大早天还没亮,就被叫出去,到这下晌,才回来。
赵夫人好奇的同时也有些怨念。那小姑娘有什么来头,累得他夫君从二品的官员要亲自去布置?
“与翊王颇有渊源。”赵廉抿口茶水,“交情非同一般。”
“那个小丫头与翊王?”赵夫人惊怔,这完全搭不到边的两人如何凑到一起?
“我也是今日才知。翊王与那小丫头家人也十分熟稔,听说,一直是住在她家的。”
于是,赵夫人彻底傻了。
是翊王有病还是她有病,看不懂这是啥喜好啊!
“那,那……”赵夫人觉得已无话可说了。
“翊王为何住她家?”坐在凳上的赵秋霜放下手中的绷子,问道。
赵廉拧眉,看一眼自己女儿,没说话。
不是他不想回答,而是他也找不到答案。
“既然有翊王提出,面上该做的不能有差,况且,这本也算我份内之事。”赵廉一饮而尽,吃了块糕点,“安国公也十分配合。”
吃完两块糕点,赵廉又起身,“我去安国公那。”
翊王也在,他也该去刷刷存在感。翊王,安国公都是朝中,不,确切地说,都是圣上面前的红人。
赵廉一走,屋内就剩下赵夫人母女。
赵秋霜扭着眉,再无心刺绣。
赵夫人转悠两圈,始终想不明白,想到方大夫人与花椒似乎颇熟悉,便打算过去问问。
于是就剩赵秋霜在屋内,还有她的贴身丫鬟,流珠。
“流珠,你说翊王如何会与一农户家那般熟悉?”赵秋霜忍不住询问。
“大概,”流珠转着眼珠,“他们与翊王有何我们不知的渊源?”
反正,不管是什么,总会有因由,不可能无缘无故的。
只是她们不知。
赵秋霜重新拿起桌上的绷子。
“哆哆哆。”敲门声响起。
“四妹,是我。”
文正阳屋内,正一片沉肃。
左翊立在窗边神色未明,文正阳坐桌边眉眼冷凝,赵廉目光扫过左翊,又滑过文正阳,心下更是奇怪。
先不说翊王与那小丫头的渊源是何,担心紧张他尚能理解,可文正阳如何也这般,沉肃?
便是假装表现的,也不用如此卖力吧?
正奇怪着,门被推开,石墨匆匆进来。
“主子,有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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