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嫩柔滑的肌肤让李大山难以自持,不禁加深,恨不得将其揉入自己体内。
花椒娘是迷糊的,只觉得自己落入一个滚烫的怀中,惊呼声也被陌生又有些熟悉的气息覆住。
“嗯……”
一声呢喃,花椒娘觉得头昏昏沉沉,身子软得几乎摔下,便下意识地攀住身旁的人。
花椒娘的动作更刺激了李大山的感官体验,一手搂住细腰,一手覆上丰满,亲吻,一路朝下。
半人高的浴桶,在这个时候,有些碍事。挡着李大山的进一步动作。
于是,李大山扫了一眼,放开花椒娘,迅速脱下亵衣裤,手一撑,人翻入桶内。
没有支撑力的花椒娘顺着桶边滑入水中,且还没缓过神来,便觉又落入滚烫怀中,被半抱着捞起。
“咱,就在这罢……”
恍惚间,她似乎听到耳边响起这一道声,而即便觉身下似被穿透……
屋外,月色清亮,夜风微凉,星辰璀璨,屋内,烛火摇曳,烛光朦胧,细碎声不断……
“几位爷,花镇到了。”船夫停稳船,热情开口,“从这上去,往前走到一大街,拐进去,就是镇上。”
石墨付了几块碎银,几人顺着船夫的话,朝镇上去找落脚地。身后还传来船夫欢喜的客气声,在安静的夜晚,尤为清晰。
“主子,这么晚了,咱先找个住处?”石墨低声询问。
“休息好了,明儿再做打算?毕竟,这事……”
还得从长计议。总不能因为那妇人一句话,就当真。
虽然说,他本身也……
石墨抬眼,偷瞧了下面无多余表情的文正阳,心下一番感叹。
主子的事,他身为贴身护卫,大多都知道。关于那个神秘的女子,从一双眼到一张脸的那个女子,以及近十年前的事……
那会,主子在剿匪中失踪,他们急得连日连夜疯找……
“嗯。”几不可闻的应答声,打断石墨的回忆。
“石墨,你说,那妇人的话……”沉默几息,文正阳低声开口。
那妇人是怎么说的来着?
哦,她说,你是花家女婿,荇娘她男人?
虽然是疑问的语气,却听出了肯定和疑惑。显然,她很不解,她口中的那个男人,如何会转身一变成这样?
其实,主子是相信她说的吧?
不然,他也不会在那妇人说出自己可能认错,只是世间相似之人,打算离开时,叫住她。并询问她口中的那个男人,那户农家的事。
石墨垂下眼,其实,不说主子,就是他,都觉得那妇人口中的那个男人十有八九就是他主子。
如此的话,那主子数年来一直反复画的女子画像,是不是就是那个农妇?
只是,这山沟沟里,当真有这般好颜色的农家女?
不对不对,这不是主要的,主要是,他们府里今后是不是就要多一位姨娘,这样的话……
这番想法不光存在于石墨脑子里,同样也在一众护卫的脑中。
“明早,着人去查查那花家。”看看是不是如那妇人所言。
“是。”
远在新县西南边角处的一处贫民院落的小屋内,上工一天的牛寡妇从床脚下抠出一青色荷包,将数点完的工钱放入其中。
而即,似乎想到什么,伸手从荷包里摸出两个碎银。
脸上浮起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