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点点头,深觉有理。
“再说,我与你们往日无冤,今日也无仇,干啥子弄这事?”大猴子扬着似笑非笑的神色,直勾勾盯着王长生,后又挑挑眉。
这是挑衅。
王长生心口一阵闷痛,却说不出半句话。他拿不出证据,也不能说大猴子是为了报仇,所以这口怨气只能硬噎下。
两眼死死瞪着大猴子,却只能看他做出一副你能奈我何的神色而无计可施。
“诶村长,我这么仔细看你这么会,真发现,那牛杏与你长相甚相似啊!”大猴子眯起眼,笑着,慢条斯理开口。
“嘶!”想明白意思的一众倒吸口冷气。
牛老头鼓大眼,呼哧呼哧地喘。
“大猴子,闭上你那臭嘴!再瞎编,小心我烟杆!”王老头怒目,一手捏住别在腰间的铜杆烟枪。
王长福也大声骂出口。
“那么凶干啥,我不过就说句实话。”大猴子躲开几步,嚷更大声,“叔伯婶子们都瞅瞅,仔细想想,那牛杏的鼻子嘴巴眉毛是不是跟他一个模子刻出来来的,尤其那脸型,更是相像。牛家大哥虽去了有些年头,可大家伙总也有几分印象,再不济,看看牛叔婶他们,哪有半点相似的地方……”
大猴子不说还行,可这么嚷开,一众吃瓜村民自然仔细核对起来。
“还真是,以前倒真没仔细看。”
“我说呢,我以前看着就觉得牛杏那娃子跟春雨似亲姐妹一般,敢情,还真是亲姐妹啊!”
“……确实跟牛家老大不像,跟牛老大大小一起玩大,熟着呢!我那会在家就嘀咕。都说女儿肖父,咋牛杏那丫头没有半点他爹爹影子。”
“那可不,她亲爹在那呢……”
于是,众人的厌恶更浓厚了几分。
要是是牛老大死后,牛寡妇没守住,两人勾搭一起,也就道德崩坏,可若是连种都是王长生的,那就欺人太甚,做事太无下限了。
“我记得牛寡妇以前是王家买的丫头吧,出嫁还是从王家出去的。难道那会两人就弄在一起了?!”不知是谁低声说了句。
王老头张张嘴,说不出半句话。
场面一度安静下来。
牛老头盯着两个赤身裸体蜷缩着的两人,想到自己早逝的儿子,哆嗦着,眼皮一翻,倒了。
“哎呀,爹!爹,你咋了!”
“牛叔,叔……”
“老头子……”
场面登时一团混乱。
“爹,你慢点,慢点说,说啥?”
“……贱妇,不,进……家门……滚,贱……”支吾几声,牛老头一抽,便晕了过去。
登时吓坏一众人。到底年岁那般大了,要有个三长两短,那可真是,多造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