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霹雳时时笑话,花椒也因为不耐烦而怒骂,然结果是,它寸步不让针锋相对,就差没大打出手。饶是如此,过后依旧紧缠在花椒身侧。
这不,又来了。
花椒有些无语地瞟了眼它。
老杏树下,正热闹非常。
村人们瞅着那正叠在一起,姿势极为羞耻的两具“尸体”,忙不迭地将各自家娃子的眼捂住,飘飞游离的目光,鄙视中藏不住瞧热闹的好奇。
上面的是个女人,修长的腿,翘挺的臀,农妇中算得细的腰,即便肤色有些暗,身上还有大大小小、团团块块的红肿,依旧能让男人看了有些血脉喷张。
浓密的黑发铺了一片,半遮半掩,将自己的面容与下面男人的面容遮盖个正好。
要说从何而知下头是个男人,那一双满是黑毛的腿,不就清晰显示了。
这种一丝不挂,相互叠加的场面,很难不让一众已生娃的男女朝那些不宜的画面中靠。
“瞧着,应当是死了吧!不然,哪能这样都还没半点动静?”人群中,一男人开口。
死了。
几十年来,一直淳朴安静的杏花村,当真没遇到,这般,抛在野外的尸体。
登时,人群里又热闹起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不断。
几个大胆的一合计,打算先将人翻过来看清了面孔再说后话。
谁去?众人几番推诿,最后马家老大和王长生他弟上前,拿着粗树枝,将人翻了过去。
如果说背对着的场面已经够惊人,那翻过来后,即便都有心理准备,依旧难以接受,视觉冲击力太强大。
男人那胯下的玩意儿正直直挺着,上面还挂着几滴浑浊的白水,而女人,丰满的胸平摊开下坠,两腿半张,隐秘之处就如此大白天下,上头泛着水光,隐约可见半透明的东西流了下来。
众人一阵惊呼,纷纷下意识地转开目光。有娃的,更是将娃子的脑袋按在怀里。
花椒走进去时,正巧见到这一幕。
第一反应,遮住花珠的眼,“珠子闭眼,太恶心了。”
话是那么说,自己的目光却丝毫没有挪开的迹象,直直上下打量了翻,顺带还看看周围村民的反应。
跟在脚边的野狼极人性化的侧过脑袋避而不见,目光落在花椒身上,从头至尾见证花椒的反应,墨绿的瞳孔几番紧缩成小点。
这,这人,当真不知羞耻。哪有半点女子该有的样子。
“那,那看着,咋,咋像是村长啊?”不知是谁嚷了句,惊得一众顾不得羞耻,瞪眼看去。
“是,真是村长。长福,你大哥!”
“天,怎么会是村长!”
“他怎么会,会这样?他,他……那,那女人是谁?”
“牛寡妇,是牛寡妇!”
“我日的,村长竟然跟牛寡妇有一腿!”
“……”
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众人似马蜂窝一般闹开,“嗡嗡嗡”声不断。